“可惜好看的皮囊一百多斤,无趣的灵魂一文不值,他就是个绣花枕头。”
红花看着手上捏着却没有怎么动口的糕点,拧着眉头说“但长得也不差,说句逾距的话,和王爷不相伯仲。”
“怎么可能”杨久大呼。
红花连忙惶惶改口,“没有、没有。”
“哈哈,别紧张、别紧张,我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审美这种东西因人而异,我就觉得王爷长得比神都侯还要好。”杨久揶揄地说“你们家石老大也不错嘛。”
“公子,我有自知之明啦。”红花无奈摊手。
“哈哈哈,能入成国公的眼才学相貌肯定能不差,榜下捉婿哦。”
杨久悄悄地看了眼红花,心中想红花爹肯定有想过将女儿许配给得意弟子。
没想到得意弟子是个负心负义的凤凰男。
啧,一定要远离凤凰男,否则会变得不幸。
就因为有前车之鉴,红花爹不愿意来学校当老师。
杨久见过他教石老大识字,那就是个德才兼备的老教师的料。
放在现代,就是通身有种儒雅教授的气质。
“你爹有前车之鉴,不想重蹈覆辙。”
杨久皱紧了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可是心结,很难解开的。
“你爹愿意见我吗”
红花摇摇头,“他现在谁都不愿意见。”
“那就难办了”杨久挠头,后悔地说“我应该一开始就去拜访你爹的,而不是随随便便的让你给带个话,是我的不是,太轻率了。”
“没有没有,公子看得起我们,别说带个话,就是随便找个不认识的人递个口信,我们也应该接受的。”红花很歉疚,垂着头说“实在是我爹心结在这儿,那人就是想关我爹、败坏他的名声,没想真正弄死我爹,但爹爹从牢里面出来后就患上了严重的风湿,药石无灵,身病加心病,他连我弟弟都不教导。那天石哥写错了字,我爹说了几句,已经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不能这么说,还是我轻慢了。”
外面传来了孩子们鼓掌喝彩的声音,杨久和红花对视一眼,纷纷站起来走到窗口。
两大一小的校舍,大的两间是教室,小的那间是老师办公室。杨久身为学校校长,自然在这儿有一张桌子,虽然这个校长手底下就二十多个学生,包括自己在内两个老师
喊红花来,杨久就和红花在办公室说话,顺便喝点太平猴魁、吃点酸糕。
因为刚开学,二十来个还没有分班,无论年龄大小、男孩女孩,都在一个教室里上着同样的课,今天上午语文启蒙,杨久暂时给语文老师代课,教了孩子们数字歌“一去二三里”那个,这不就认识一二三四五了嘛,留下了抄写的昨夜。语文上完是体育课,回家吃完饭歇午后下午有数学课,杨久已经备课,会教孩子们阿拉伯数字,正好和语文课上的数字歌呼应上了。
当老师真不容易。
杨久上完了语文课就是这么想的。
看窗外孩子们上体育课,她由衷地感慨,果然不坐在课堂里的课孩子们都喜欢。
“公子,我头一次见到还有体育课的。”
红花父亲监管县中教学,她是很知道学堂是什么样子,启蒙、背诗、读四书五经等等,哪里有什么体育课、数学课,前者在很多儒生看来肯定是有辱斯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