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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颗糖(2/4)
似乎膝盖之间放着什么工具。表情木讷,背也弯了,显得局促,但惯常平淡的语气下,藏着一丝担忧。

    一听这开头,徐洛阳就反应过来,戚长安选的是第三场戏的中间,在外面当了几年警察的秦朝离职,回到镇上,遇见了从小一起长大的许湛。

    看着对方的姿势神态,他神经像是过电一样爽一种找到了对手的刺激感

    双腿岔开,徐洛阳动作有几分粗糙,手指是夹烟的姿势,回答得很随意,“看你做木工,时间过得快。”

    他扯了扯嘴角,却没能成功笑出来,嘴角的弧度收回去,透出些颓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秦朝”声音很沉,“阿湛,你说做木匠,比当警察难吗”

    “阿湛”轻轻摇头,还是木木讷讷的,不过眼里的担忧更明显了。

    “秦朝”笑容转瞬即逝,声音有些轻,无所谓的语气,“那我跟着你学木工算了,踏踏实实赚钱吃饭,不去当什么破警察了,你看你收我这个徒弟吗”

    看了“秦朝”一眼,“阿湛”幅度很小地偏开头,抿紧了唇,好一会儿才回答,“不收,你心不静,做不了木匠。”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秦朝”盯着面前的人看,目光扎人,鼻翼逐渐煽动,像是到了临界点,他突然站起来,压抑地低吼,“你他妈也看不起老子是吧啊”

    太阳穴青筋暴起,像是被禁锢在铁笼子里的困兽,无法宣泄自己的愤怒,“秦朝”一脚踢在了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极为沉闷。

    “我没有。”很低的声音,“阿湛”只说了这一句,抬头安安静静地看着气势凶悍的男人,然后低下头,继续做手上的木工,留下一个沉静的侧脸。

    时间缓慢的过去了十几秒,徐洛阳突然发现,坐在他对面的戚长安气场又变了,就像一潭腐蚀的黑水,原本寡淡的眉眼如刀锋,让人心下发紧。

    他感觉得出来,这是又换了一场戏。

    “很惊讶”戚长安,不,“阿湛”看向“秦朝”,嘴角的笑容轻嘲。

    咽了咽唾沫,“是。”徐洛阳迅速入戏,“秦朝”声音沙哑,手握成拳头在桌面上砸了两下,缓和情绪,但还是没压住,猛地提声,“老子不能惊讶了你他妈是老子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妈的怎么就成”

    “杀人凶手。”“阿湛”语气平淡地把话接下,说出了“秦朝”不敢说出口的词,然后站了起来。

    徐洛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发凉。

    眼看着戚长安一步步走近他,随后,两人体温相触,耳边是戚长安温热的呼吸,以及森冷的句子,“秦朝,我杀人了,还不止一个。”说着,竟低低地笑起来,“但你能找出证据吗嗯”

    语气愉悦。

    这一刻,“秦朝”的呼吸反而平缓下来,他慢慢抬手,五指发力,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也凑在对方耳朵边上,气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老子要是找不出证据,以后生出来的儿子跟你姓”

    敏感地发现,在自己的手搭上戚长安的背时,对方整个人都僵硬了几秒,徐洛阳快速撤回手,身上凶煞的气场刹那消散。他侧着倒回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脚嗷嗷叫,“痛痛痛”

    一直憋住的眼泪这才满了眼眶,徐洛阳脸皱得像抹布,“早知道茶几这么硬我就假踢了痛到螺旋爆炸飞起”

    戚长安看他单脚跳的模样,被逗笑了,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脚趾还在隐隐发痛,但徐洛阳看着坐回到原位的戚长安,突然就懂了,为什么自己看暴风雪看了十几二十遍,都还看不厌。为什么仅仅凭着暴风雪这一部电影,才跨进演艺圈的戚长安就压下一串的名导名角,拿了当年威尔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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