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沈映也不是扭捏矫情的性子,反手在赵岂言的下巴上摸了把,戏谑道“说得好听,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大门一关,到底是等着我临幸你,还是逼着我临幸你啊”
“那就看你知不知道心疼人了。”赵岂言抓住沈映大胆轻薄他的手,在指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苦守二十五年好不容易等来了你,你就忍心让我继续憋着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沈映挑了挑眉,表示有些怀疑,“你都三十多了,不会还是处吧真的假的”
这下轮到赵岂言老脸一红,眼神故作凶狠地瞪着沈映,“怎么,三十多还是处很丢人我守身如玉都是为了谁你还有没有良心”
沈映看着赵岂言老羞成怒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忙亲了亲男人安抚他,“不丢人不丢人,我就是惊讶,那要是你一直找不到我,难道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
赵岂言轻描淡写地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又不是没尝过情爱,对这方面看得比较淡。”
沈映转过身,背倚在阳台栏杆上,单手勾住赵岂言的脖子,挑起唇似笑非笑地问“那现在怎么又不淡了”
“因为,”赵岂言伸手搂住沈映的腰,带着沈映贴向自己,低首快要碰上沈映的唇时,喑哑地说,“我找到了那个能勾起我性趣的人”
沈映说要试试赵岂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他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赵岂言用自己单身三十多年的手速迅速把两人身上的衣服扒光,向沈映做出了最好的证明。
并不宽敞的卧室里,一张双人床就快占据了大半个房间,衣服散落了一地,离床最近的是一黑一白两条叠在一起的内裤,床单凌乱,被子一半在床上一半拖到地上,可见卧室里的战况有多激烈。
沈映半靠在床头板上,后腰垫着松软的枕头,看着撑在他前面的男人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和一盒001,咬唇嗤笑,“你才搬过来,就已经把这些东西都买好了早有预谋啊你,这几天脑子里净想这些了吧”
赵岂言倒了点油在手掌心,手往下探,俯身去亲沈映,理直气壮地说“你试试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一憋三十年,好不容易逮住了你,不想这事就有鬼了。”
在赵岂言的带动下,沈映渐渐也找回了从前的感觉,只是看着赵岂言这张和顾悯不一样的脸,有些恍惚,虽然他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顾悯,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即将要和他做的人的确是换了个,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和以前不一样,当然,他也是一样,所以这种感觉真的玄妙。
等感觉差不多了,沈映拍拍赵岂言的肩膀,小声地说“可以了。”
男人听闻眼睛亮了下,摸到早就放在一旁的小方块,直接用牙撕开包装袋,单手拿出来给自己戴上,动作一气呵成,看得沈映直皱眉,怀疑地问“撕包装的动作这么熟练,真是第一次”
赵岂言哑然一笑,“怎么,还不许我偷偷补课了”边说边掐着沈映的腰把人往下拉,弯腰压上去,一路在沈映脸上从唇亲到耳垂,低语道,“前世第一次的经历不太美好,这次有经验了,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
两个人都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荤,赵岂言更是忍得辛苦,这下就像是火星掉进了干柴堆里,一发不可收拾地烧了起来,直到一盒三只装的001都用完了,赵岂言才偃旗息鼓,终于肯停下来休息。
事后赵岂言抱着沈映去浴室清洗,百十平方的小套间,浴室当然不比赵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