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痒、麻偏偏为了制止她抓挠身体,她的双手给被固定在了桶盖的外面。
谢清源对那个在自己面前只露出了一个头和一双手的殷念琴没有任何其他感觉。即便这个人看上去不过十岁,一张脸往常白嫩得仿佛能够掐出水来的脸此刻香汗淋淋,布满潮红,满脸都写着难耐。
他只是平静的问道“把你现在的感觉告诉我。”
殷念琴痒到了骨子里,可偏偏她的信念极为坚定,为了能够治好自己,就算再痛苦,她也一定会咬牙扛过去。
“很痒、很热像是有虫子在咬我,像是已经从皮肤钻进了骨头中”
谢清源点了点头,一边提笔将殷念琴说的话记录下来,一边抬手运行着灵力将那桶盖掀起,让她自己起身擦干身体躺到床上去。
“自己出来去床上躺下。”
殷念琴微微红了红脸,不过这在她本身就被熏得发红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没有异议的着身体略显踉跄的站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谢清源却根本就没有看上一眼。
这让殷念琴觉得身体疼痛之余还有一些挫败。
她乖乖的扯了布擦干身体,然后穿上干净的里衣在屋子里的床上躺下。
没过多久,谢清源将刚刚殷念琴说的感觉一一写下,然后才走了过去给殷念琴把脉。
“怎么样已经起效了吗”殷念琴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谢清源看了她一眼,眼神冷冷的没有任何情绪。
殷念琴打了个冷战,再不敢多说什么了。
而谢清源走回去又写了一些东西,随后走了出去将东西交给了站在外面发呆看云的怀素。
“照我写的做,一个月后再检验成果。”
鬼城之外。
夜半三更,朦胧昏暗的月色之下,树影在风中要摇晃着落在墙上,打眼看去竟仿佛鬼怪一般。
这是距离鬼城最近的村子,名为“忆水村”,也是各个修真门派落脚的村子。
只是因为临近鬼城,所以一到晚上这里便显得格外荒凉,家家户户的都紧闭门扉,没有丝毫亮光,安安静静的好似无人在此生活一般。
不过在着忆水村的修真者和寻常人不同,他们有一部分人即便入了夜也无法酣睡,而是需要分成小队,各自巡防。
正在村子的石子路上走着的两个人便是修真之人。
他们两个都是霜剑宗的人,此刻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打发时间。
“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谁知道呢,本来我还以为这鬼城的事也就是那些大能大惊小怪,现在一看显然不是,否则那个师兄也不会死了。”
他们霜剑宗的一位师兄在围观沧玄宗江离卿和狄远斗法的时候被偷袭之人暗杀了。
而那偷袭的鬼修的目标显然是沧玄宗的江离卿。
他们霜剑宗的只能够说是不走运,被牵连进去了。
“还是尽早想办法找到源头解决了,我们就能安心了不过为什么那人偷袭的目标会是沧玄宗的江离卿因为他是沧玄宗掌门的弟子”
“大概如此吧,你想啊,江离卿的修为和各个门派派来的长老比起来实在不算最高的,但是这次沧玄宗的事情全部都要经过他的允许,而如果鬼修挫败了他不就一定程度上的能够打击我们吗”
“也对,那鬼修想对长老们下手肯定不容易,还是对江离卿这样的人下手容易一些,更何况如果江离卿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对沧玄宗的掌门来说打击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