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亲吗”在人后,沈度绝对比姬央脸皮厚多了。
姬央抬起头飞速地眨了几下眼睛,似乎在确认沈度是认真的还是在取笑她,看他一脸正经的,姬央颇有些拿不准,但她自然是想亲他的,所以双手很顺溜地就搂上了沈度的腰。
见沈度并未阻止,姬央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真的是特地走出来让她亲的。姬央抓着沈度的衣襟踮起脚,凑到沈度的唇边几近呢喃地道“六郎,你真好。”她想亲他,他就出来了,她原以为她说那样不害臊的话他会训她的呢。
说不得安乐公主还是很纯真的,她只是单纯的想亲一亲沈度而已,唇瓣在他唇边来回摩挲了片刻,又踮起脚尖去够沈度的耳垂,她含着那耳珠用牙齿咬了咬,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可沈度这样的人哪有为了这样简单的一个“亲亲”就从席上退出来的道理,他想要的自然更多。
所以姬央打了退堂鼓之后,沈度就开始反客为主了。
因为有暖玉温身,姬央根本没穿冬日的棉衣夹袄,而是穿着春天的春水碧叠纱裙,腰肢被腰带勾勒得细细的,沈度一手掐上去,稍微使点儿力气就能给她折断了,正是因为这种脆弱,越发叫人发狠,恨不能真的就掐断才好。
“怎么不穿裘衣就出来了”沈度察觉到姬央冷得有些发颤不悦地道,“这是还没病够你的胃不怕着凉了”
姬央那是没打算在外面多呆,又急着出来怕沈度久等不耐,她哪里知道沈度会这般纠缠啊,她觉得自己嘴巴都快被亲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们该起疑了。”
起疑的人早就起疑了,早在姬央追着沈度出去那一刻,八少夫人贺悠就察觉了,其实她的眼神一个晚上都追着姬央在走,真是怎么看都看不惯。
姬央出来后,贺悠也跟着出来了,她并未下台,站在台上凭栏而眺,就看到了在梅林里相拥的姬央和沈度。
那两人缠得跟绞股麻花一般,贺悠好歹也是成了亲的人,一看那情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下就“啐”了一口,转身往回走,心里暗骂道果然是妖妇之女,专会勾0引男人。
这女人一无聊就容易生事,贺悠就是这样的人,她和八郎成亲没多久,八郎就领命出镇辽西郡了。
贺悠孤守空房,膝下又无儿无女,见着姬央和沈度如此“恩爱”,心里自然不平。其实她如此气愤,其中却还牵扯了另一桩旧事。
沈家八郎虽好,但当时沈度丧妻,贺家有意将贺悠嫁给沈度续弦,可后来不知为何却给她定了八郎,但贺悠是知道家中当初的打算的,对沈度便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
姬央可不知道她和沈度亲热已经被人看了去,她正忙着推开沈度的肩膀,这人搂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林中虽然树枝纷乱,但也挡不住那夜来寒风,沈度将姬央拦腰抱起,往不远处的梅山走去,那梅山以石堆成,山上植梅,因此得名。那山腹幽暗,正可挡风。
姬央一落地就惊呼出声,她虽不拘小节,可也没有大胆到在这外面就行那夫妻之事。
但沈度此时已经不由分说地掀起了她的裙子,姬央手忙脚乱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嘴里既惊且急地喊道“六郎这里不行”
沈度将姬央抵在山石上,哪里听得进她的阻拦,或许酒助野性,凭添了几分强迫的意趣。
对别人,沈度自然不会如此肆意,也不会没品到强迫女人。但对上小公主就不同了,多少次姬央都气得他无可奈何,这会儿由着她挣扎哭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