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心神都投射过来,连皇上都眯起眼睛,暗暗关注着事情走向。
郭常一声冷笑“武安伯夫人,不是在下看不起你,只是你一个年轻的夫人家,上哪懂这粮食产量去”
李素商闻言却吃惊地捂住嘴,视线在郭常和张太傅直接流转,道“哎呀张大人没跟您通气吗他派了好多人去查我的底细呢怎么连这件事都没告诉你”
她这话看似是不小心说出口,只是她神情造作,十分不自然,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一直稳坐上位的皇上听到这话,将晦暗不明的目光悄然投到了张太傅的身上。
他不是不知道张家私底下小动作不断,只是张家一时还不能动啊。
他又将视线回转,放到这位年轻的武安伯夫人身上,或许,这位能给他带来些许惊喜也说不定。
张士波听到这话倒没有失了阵脚,只是淡淡反击道“哦我何时派人去查你底细了”
哼,这种拙劣的挑拨离间的手段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李素商却也不接着他的思路往下聊,听到这话只是用无辜的神情道“啊是吗原来那人不是张大人派过去的啊我就说嘛张大人看起来德高望重,心系苍生,怎么也不是派人去抢我新得良种的人啊”
张士波简直在心里沤了一口老血,谁派人抢你良种了我那是要抢白糖的方子
可他也不能实话实说为自己辩驳。
偏偏这李素商满嘴说着相信他没做,但是那神情语气,仿佛已经认定了是他做的一样,而她只是碍于他的威风不敢反抗
若是他到了几百年后的现世,或许会有人告诉他,这叫绿茶。
可惜张大人没有这个机会,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真是伶牙俐齿,油盐不进的一对滚刀肉啊
张士波看看李素商,又看看顾四,恨得牙痒痒,他可没忘了这位武安伯第一次在朝堂上被人故意刁难时的模样。
这种混不吝的人世上有一个就够了,怎么偏偏就有两个,还偏偏凑成了一对夫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恶心人。
如果李素商知道因为她短短一句话,便使得这位张大人小心眼地在心里骂了他们夫妻二人这么久,她肯定会觉得很委屈。
明明她说的都是实话,张士波并没有派人去抢她的种子啊,只是派过去的人抢的东西确实不是良种而已。
此时,户部尚书何广为听到有增加粮食产量的方法,而且李素商手里有良种,再也忍不住了。
“武安伯夫人,您快说,到底怎么能增加产量还有,那良种为何种产量几何啊”
何广为确实是在认真关注着这件事的,近来已经被大事小事压得几天没睡好觉,黑眼圈挂在明显憔悴的脸上。
李素商看他可怜,也没再卖关子,直接道“我在徐州有几个庄子,这几年一直在筛选、培育产量更优、抗逆性更强的稻种。”
“结果如何呢”何广为迫不及待地追问。
没人追究何广为的无理,因为此刻连皇上都在密切关注着。
“我做了两个方向的筛查,一个是结粒数量,一个是植株存活概率。”
“怎么说”
“首先是结粒数量。筛选出结粒多或者颗粒饱满的稻穗,小心呵护,收集它们的稻粒作为稻种,种下去,使他们自身授粉,徐州气候适宜,水稻一年三熟,所以结粒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再筛选新结出来的结穗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