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千回百转,岑溪还是选择了善意的谎言,“不曾。”
宫被踢出队伍雎:“”
他猛地转头,一字一顿,“你,再,想,想”
岑溪看着这双圆溜溜的猫眼,里面无端地冒出了一丝丝的委屈,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眼,还有些水润润的。
哭了
岑溪微微皱眉,有些不解,但也有些想宽慰对方。
倒也不是岑溪一直不将宫雎和魔虎连接起来,主要是他第一次记住宫雎的时候,宫雎已经入了魔,整个人都带着邪肆与疯癫,岑溪偶然搭了把手,让魔虎开始试着报恩。
等后来再见面时,他们当了点头之交,偶尔相互帮个小忙,宫雎的靠谱与沉稳也形成了刻板印象,让岑溪完全不能代入那只活泼撒娇还争宠的小白虎。
再说了,一只可以抱怀里的小白虎,和一个威风凛凛带着长长虎牙的神兽白虎,那能一样吗
而且整个世界也就这两只虎,万一人家当老虎的都姓宫呢一个叫宫角羽一个叫宫雎,那怎么能一样
不过宫雎可不是这么想的,岑溪这一看就是把他给搞忘了
有了新徒弟,忘了旧徒弟,他可没忘记岑溪当初多嫌弃他,连飞升地点都差点不告诉他
宫雎忍了又忍,忍不住问:“你真没别的徒弟”
岑溪直接了当问了出来,“宫兄这是想问什么吗”
宫雎丧气垂头,“没,只是有些惊讶,我以为你对妖兽仁慈,可能会有个妖兽徒弟。”
快说有快说有,再不说我真的要逆师啦
宫雎小眼神不住地往岑溪那瞅着,只见岑溪稍稍想了想,道,“宫兄倒是了解我,我确实有这么个徒弟。”
宫雎眼睛发亮。
想起来就好宫雎开始计划着怎么才能让岑溪认出他了
“到了,”岑溪将人带进来,这算是他稍后建起来的洞府,除了他,宫雎倒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因为比较匆忙,这里看上去比较简陋,但也充满了清净,灵气更是充足不已。
岑溪随手抽出一张白玉桌,“坐。”
宫雎大大咧咧地坐下,丝毫没有陌生的感觉。
他看着岑溪几乎没怎么变化的侧颜,沉默了下,在岑溪给他倒了灵茶的时候,还是问了句,“近些年,你”
他想问师尊过得好不好,可被这些人追杀,他师尊又怎么能好
想到这的宫雎顿时有些懊恼。
不过岑溪却悟了对方的未尽之意,心底有一丝暖流涌过。
虽然当年自己确实眼瞎,但也确实认识了不少现在还会惦念着他的友人,这至少证明了,不是他轻信他人,是他师门不配让他相信。
岑溪笑意涌上眼,“修为精进了不少。”
宫雎沉默下来。
不知道岑溪的事时,他将岑溪当信念,可知道了岑溪一切安好后,宫雎却觉得,这样就够了。
他本身也没什么委屈了。
岑溪反问,“怎么在这荒郊野外的”
堵你
宫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岑溪,这就是他相较苏绾绾这个正统徒弟最大的不同了。
他,知道岑溪的这最后一个据点,地点还是他随后又偷偷藏匿的。
没办法,当妖尊的,就是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