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图什么好端端的跑到咱家折腾一顿还挨了你的揍,总不能脑子出了毛病,专门讨打来了吧”
甄妙想到什么,笑了一声“狗改不了吃屎,娘,我出去问问他就知道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吊在树上的范朗已经冻得连骂人的话都喊不出来了,看到甄妙打着哆嗦“我求你放我下来吧,我保证以后离你远远的再也不会犯了。”
甄妙笑了一声“要我放你下来也不是不可,你得告诉我你到我家找什么去了说老实话一切好商量,要是不成送你去见官还是捆着你到你范家村我都乐意奉陪。”
要是暖天人们兴许能站在树底下看个半天热闹,戳着范朗的脸皮冷嘲热讽一顿,现在就他一人孤零零地吊在这里,个把时辰就能要了他的狗命。范朗这种天生怕死之辈哪儿能不清楚说什么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想也没想就招了。
“我和你说,这不能怪我,有人说只要我把你家的宝贝给偷出来,到时候赚了钱分我一半。”
甄妙勾了勾嘴角,一团白雾从口中喷涌而出“宝贝什么宝贝”
“一本书,他们说你赚钱的方子全在上面写着。”
“他们哪个他们”
甄妙等了好一阵,范朗都闭口不谈是什么人“不知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宁肯冻死也不愿把他们给交代了。那你干脆在这里吊满一个时辰,到时候我会找人敲锣打鼓的把你送回家,也好让范家村的人瞧瞧你范朗是何等忠义之人。”
范朗眼看她真要走,在心里骂了句蛇蝎毒妇,赶紧告饶道“是柳娘,她和我说的,说你得了本书,你靠它发财。天底下的好东西哪儿全能让你给占了,从你手里匀出一样来,对你又没什么损失。”
甄妙这会儿一点都不觉得冷,一身怒火烤的她面部发红“没什么损失亏你有脸说出这种话,我养家糊口的手艺给你们抢了,你们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看也不是柳娘想要,是她那个给人做了外室还不安分的妹妹想要吧”
“你”
“我怎么知道范朗,你要是不想蹲大牢想把这事悄无声息的了了,就和我找她去,说个清楚明白,不然我难受我你也别想好过。”
“你疯了她跟了梁家少爷,那是你能惹得起的你找死别连累我。”
甄妙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眼珠转了转,改变了主意“我还是就近把你送到你姑母家去为好。你一家子脸皮厚,她这位魏家的当家主母怕是丢不起这个脸,我找她反而能讨个公道。”
范朗这会儿是真的怕了,家里这些年在范家村能横着走无非就是靠姑母的脸面,连爹娘在姑母面前都不敢声音大了说话,比魏府上的奴才还卑微,他就是再蠢也不敢惹恼姑母。
“我和你去也成,底儿你兜着,别把火引到我身上来。”
如果可以甄妙也不想和梁家人产生矛盾,她眼下和梁家还有生意往来,民不惹官自然也不敢惹这些有钱人,但她这回要是忍了,那个金蝉还当自己怕她,少不来要变本加厉。而且她凭什么要忍还是头回听说被贼惦记的无辜人没理的。
说来这也是相公惹来的桃花债,要不是那回看到金蝉看相公的眼神不一般,甄妙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感情搞了半天是眼红自己和相公成亲了,这世间女子的嫉妒心最可怕,要不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离皇宫这么远还能知晓后宫的腥风血雨
金蝉要是纯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