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此刻低着头,诵读着面前的弟子规,三字经。
蒋妤问镜头前的老师,所有犯罪的未成年人都会被送进工读学校吗
老师想了一会,摇头,“也不是,送入工读学校,需要家长的同意,而同样的,想要从工读学校出去,也需要家长的签字。”
老师还说,学校里有个学生,在学校待了快四年了,还没能出去,就是因为他的家人一直没来学校签字,没人愿意管他。
镜头的最后,是一辆鸣笛的警车一路从校外开进校内,警车上下来两个警察,将一学生交到了前来接人的学校老师手里。
那男孩低着头,走路懒懒散散,一副痞子样,跟着老师,提着自己的行李物品,大摇大摆走进了学校寝室楼。
没人知道他因何而来,也不会有人知道在未来改造的日子里他会不会学好,更不会知晓在离开学校后,这些他会走上那条路。
他和所有被送进来的学生一样,接受着人生本该在懵懂时期便知道的道德,遵守着最基本的守则与规范。
狭窄的学校上空晴空万里,操场上早训的学生嘹亮的声音惊起一侧栖息的鸟儿振翅高飞。
在这最美好的年纪,最应该灿烂大笑的年纪,却被困在这小小一方里,麻木并叛逆的,接受最原始的教育。
蒋妤面对着镜头,“我曾经为他们所做的一切而感到愤怒,可是现在,我为他们感到悲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