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都是喝的米粥,说不想吃肉那是不可能的。
宋逢辰秒懂,然后他给徐舒简蒸了一碗红糖水鸡蛋。
饭桌上,徐舒简戳了戳蛋黄,红糖水咕噜咕噜的往里头钻。
像极了一只拉耷着耳朵,默默委屈的皮卡丘。
宋逢辰唇角不动声色的往下一弯,然后夹了一小块猪皮放进他的饭碗里,淡淡的说道“你身体还没好,油腻的东西不能多吃。”
“嗯。”徐舒简闷哼一声,咬了一口鸡蛋,细嚼慢咽。
这么别扭
宋逢辰轻笑。
隔天。
宋逢辰起了个大早,把陈家送来的两只老母鸡连同半篮子鸡蛋送去了牛棚。
回来之后刚把徐舒简和屋后晾着的天麻托付给陈二嫂子看着,王建设就来了,骑着他刚买的自行车。
一路颠簸,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宋逢辰环顾四周,这个村子看起来比岳溪村富裕不少,除了隔壁破烂的茅草屋,绝大部分都是瓦房。
王建设抬手敲门,片刻之后,房门打开,出来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看见是王建设和宋逢辰,他问“王大哥,你怎么来了,这位同志是”
“进去说话。”王建设说道。
“好。”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进了屋,王建设反手关上房门,他看向中年男人“宋同志,这就是我的战友杜继周。”
他又看向杜继周“继周,这位宋同志是我专门请来的那方面的大师。”
“什么”杜继周皱起眉头。
王建设劝道“继周,我知道你不相信这些,但是明远他们都已经那样了,总得试一试不是,万一我的猜测是真的呢更何况人都请来了。”
杜继周皱眉,显然是被说动了,他看向宋逢辰,压下心底的怀疑“那就麻烦宋同志了。”
说完,他转身领着宋逢辰两人往房间里走去。
大通铺上,并排躺着三个脸色异常红润的孩子,两个男孩蜷缩着身体,睡的昏天黑地,最小的女孩看见杜继周进来,两眼红肿,带着哭腔“爸爸,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杜继周瞬间红了眼眶,上前抱起骨瘦嶙峋的孩子“不会的,豆豆放心,爸爸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们的。”
宋逢辰走过去,俯下身和女孩平视,“豆豆是吗,叔叔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好不好”
出于对陌生人的惧怕,女孩下意识的往杜继周怀里缩了缩,她抬头“爸爸”
杜继周当即安抚道“听叔叔的话。”
宋逢辰问“除了头痛,你身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女孩有些茫然“没了吧。”
宋逢辰直接伸出手,握住女孩的两只手腕,稍稍用力“这儿疼吗”
女孩摇摇头。
宋逢辰又握住她的脚腕,“这儿呢。”
女孩又摇摇头
宋逢辰伸出大拇指抵住她的肚脐眼,不等他问,女孩直接摇头。
七魄没有问题。
宋逢辰摸上女孩的脊梁骨,在齐胸的地方稍稍一压,女孩身体一抖,直接哭出了声“疼”
“宋同志”杜继周一惊。
宋逢辰眉头微皱,他从口袋里摸出三枚铜钱来,又问杜继周要了一根针,他看着女孩“豆豆别怕,让叔叔采点血,马上就不疼了。”
“真的吗”女孩泪眼朦胧。
“真的。”宋逢辰保证,然后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