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下意识舔了舔唇,埋到他被窝里,“什么都没看”
掌心传来温软的触感,痒痒的,少女似乎没意识到心虚舔唇的同时也舔到了他的掌心,一触即离,在被窝里裹成蚕宝宝。
少年愣在原地很久,低头看着掌心的湿润,半晌无奈笑了笑。
他低声哄着少女将被子掀开。
被子里的小蜗牛却没有任何反应,少年终于反应过来,掀开被子,而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呼呼大睡。
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半夜一点多,少年无奈,只好出门拿床被子,准备打地铺。
刚打开门,乔爸乔妈正趴在门外偷听。
少年与穿着睡衣的中年夫妇对视“”
乔妈尴尬摸了摸头,“那啥,你们在干什么动静闹这么大,我跟老乔就是担心,起来看看。”
乔爸已经怒发冲冠了,脸都气红了,“什么动静大不大的,就是床板砰砰响,小邬你说你干什么了你对我闺女干啥了乖崽都没在她自个儿房间。”
面对乔妈的尴尬无言,乔爸一脸被拱了小白菜的怒气冲冲,少年静默了数秒,侧开身体让他们进屋。
里头少女霸占了人家的床,正睡着,她身上睡衣整齐,小脸红扑扑,没有半点异常,睡得可香了。
少年简单解释了下。
乔妈嗔怒地拍老乔的肩,“就你能耐,就你能瞎想,看你把小邬凶成啥样了”
“你闺女半夜不睡觉跑来人家屋里听故事,还霸占了人家的床,还得挨你一顿喷,老乔你能耐了。”
乔爸也尴尬。
还是顽强嘀咕说声音那么大,又是大半夜的能不误会
谁叫乖崽把床拍得砰砰响,还啊啊啊直叫唤,又一口一个嗷呜的
身为小邬的未来老丈人,怕失了父亲威严,他拉不下脸道歉,描补说“夜里凉别打地铺了,晚上小邬就去阿满房间睡,她的床最软和。”
夫妇俩坚决不让少年打地铺,于是这晚上,冷邬睡在了乔满床上,两人互换了床。
一夜好眠。
第二天小含羞草接到了张锡的电话,中年老大叔一口一个小祖宗求求了,声泪俱下,“现在王氏已经撤出节目了,连王芯安都退出去,现在没人剪你的裙子,可以安心好好录完最后一期。”
小含羞草说不想,她特现实特耿直地说自己已经领到了工资,暂且不缺钱,不想打工了。
和一般的社畜咸鱼没什么两样。
张锡“王氏撤出后,就是tr独资,他们讲义气讲道义给你出头,帮你告了王舷,还拿了精神赔偿给你,咱不好不给他这个面子对不”
张锡一半出于办好节目的目的,一半也是教小朋友为人处世的道理,“斐洛是大佬中的巨佬,tr背靠这样的集团,你跟他们处好关系利大于弊,就给他们这个面子,对你有好处的。”
小含羞草才不管什么好处不好处,她生来心性简单洒脱,再者又不图这个,但她有个好处是知恩图报,因此想了想,松口说“那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第一个对外公布王芯安剪坏我裙子,第二我不会成团出道,不管拿到什么名次。”
张锡顿了下,说让她等一下,估摸着是去找人商量去了,过了会儿,回过来说“行行行,都答应你。”
少年在一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