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接到申请表的老师惊呆了。
这哪儿行这像是个正经社团的名字吗
虽然你这社团干的好像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儿天天盯着猫蛋蛋但那也不行,“割蛋协会”不行。
校领导当然就没给通过。
创始人只好含恨给社团改名,改成流浪猫关爱协会。
学校这边的流量猫确实很多,以前还闹过猫藓,好几个喜欢撸猫的学生被传染上之后,又顺势以寝室为中心感染了一大群。
自那之后,流浪猫在学校的待遇就很差,可谓严防死守。
每年学校都组织人手,四处捣毁猫窝,又严令禁止学生喂流浪猫。
学生们就很看不惯这个,到处抱怨吐槽。
校领导考虑到这么干确实也不是个事,有个流浪猫关爱协会也挺好,就给创始人通过了。
尽管社团的原名没有通过,但却在学生们的记忆中保留了下来。
明面上,这个社团的官方称呼是“流浪猫关爱协会”,然而学生们还是习惯叫“割蛋协会”。
社团成员都是“割蛋人”。
去参加社团活动,都说“走,割蛋去”。
朝有酒没有加入这个社团,不能不说也有这个社团“声名远播”的原因在里面。
但就算是没加入社团,也不妨碍他去义务劳动。
他到社团的活动教室后,发现到里面不少笼子已经装了新猫。学校附近的猫多半不是特别怕人,看他走进房间,也只是警惕地抬头看过来。
个别怕人的猫,它们的笼子上面会罩个黑布。
等它们情绪稳定下来,才会把黑布撤掉。
活动教室里只有一个成员在留守,是个大三的学姐。
她蹲在地上拆一包猫粮,边拆边打招呼“朝有酒来了”
“嗯,”朝有酒放下书包,环顾四周,“其他人去哪儿了,怎么不在。”
学姐忽然反应过来“没人跟你说哦对,我们才刚发现这事儿呢,社长也才接到消息赶过去,估计马上就想起来给你打电话了那我先给你说。”
她把猫粮往桌面上堆满的饭盆里倒。
“学校这边儿来了条流浪狗。”她说,“虽然社团主要是在管猫,但是像狗啊、鸭子啊、鹦鹉之类的,要是我们发现了,也会暂时养起来,再想办法找人收养。”
朝有酒毕竟不是社团成员,还真不太清楚这个。
他点头,说“那流浪狗怎么了”
“就是这次的狗,它不太一样。”学姐说,“你也知道,一般这种人多的地方,流浪猫多,流浪狗看不到几条。就算我们偶尔发现,也基本上都是那种小狗。”
她拿手比划了一下,也就比划了一个猫那么大的体型。
然后她张开手臂,比划了一个有之前四条猫那么大的体型。
“这次是一条大狗。”学姐神色严肃地说,“而且是一条受了伤的大狗,特别凶。”
她还想再说什么,朝有酒的手机就响了。
“估计是社长,那行吧,你去接电话,我喂猫了。”学姐说。
朝有酒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端吵得要命,社长的声音也时断时续的“喂朝有酒”
“大狗的事学姐跟我说了,”朝有酒说,“你们在哪儿”
“在西南角西南角这边你知道吧”社长话还没说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