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一愣“为什么不会”
叶安歌“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我只需要知道这个答案。”
两人互相看了看,又喝了一口啤酒,他们聊了很久。
聊的最多的,是自己对世界的看法,是自己对人生的选择。
最后,他们一起睡在了地上,头枕着沙发。
第二天一早,他们的脖子都僵硬的简直不能动,叶安歌头疼欲裂,这是宿醉的滋味,而她已经很久没有宿醉过了,在现实中的时候,无论她有多少苦恼,也无论她遇到何种困难,她都不能放任自己喝醉。
叶安歌觉得自己枕着的玩意有点硬,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上手摸了摸,她摸到了柔软的布料
嗯
“摸着舒服吗”傅骁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要不你伸进来摸摸”
叶安歌一个激灵,这才坐起来,原来她不知道怎么睡的,枕到了傅骁的肚皮上,她晃眼一看,觉得自己估计要长鸡眼“你知道这是早上吗”
傅骁“”
两人都有些无措。
早上正是男性无法控制自身生理反应的时候。
也就是书面意义上的“晨勃”。
他黑色的处就像立起了一把。
而这把枪正透着那层布料,指着眼前的人。
傅骁冲去了卫生间,叶安歌在背后看到了他通红的脖子和耳垂。
叶安歌晃晃脑袋,走到旁边的洗漱台去洗漱,她深吸一口气,乱糟糟的头发和无神的眼睛出现在镜子里,叶安歌开始刷牙,这是她的习惯,她总是在洗脸之前先刷牙,然后边刷边去客厅看时间。
客厅的时钟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
平时叶安歌早上七点就起床了,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起的这么晚。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破例”了。
等傅骁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叶安歌已经把早饭摆到了桌子上,两碗白粥,一碟咸菜,以及几个馒头,咸菜是叶安歌从超市里买的,馒头是冰箱里冻着的速冻馒头,这是一顿非常便宜又快速的早餐。
傅骁还是有些尴尬,他看了眼叶安歌,发现叶安歌没什么表示才松了口气,坐到了叶安歌的对面。
就在傅骁要从筷子上用手把馒头拿下来的时候,叶安歌忽然问“洗手了吗”
傅骁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又红了,这下红到了脖子,他轻声说“洗了。”
叶安歌“那就吃吧。”
两人吃过早饭之后,傅骁对叶安歌说“我去洗碗。”
叶安歌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傅骁就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他开始在厨房里忙碌,其实只是简单的洗刷这些碗筷。但是做着这些简单的动作的时候,傅骁却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安宁感。
好像只要在这栋房子里,只要这房子里有叶安歌,他就不会觉得慌乱,反而异常平静。
那些总是在他耳边嘶吼叨唠的声音都消失了,那些尖锐的嘶吼慢慢离开了他的耳朵。
“你要抢回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那个贱女人贱女人你爸爸只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了”
“听我们的,你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所有东西都是你的。”
“如果你不抢回来,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傅骁的脸上带着笑容,重新走到了客厅里,叶安歌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傅骁看着她,他的眼睛中有那么一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