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秦寿一动不动地凝视指尖干涸的液体,受着某种牵引,他舔了下指腹。
血的腥味让他的灵魂震颤。震颤之中,他想,颜橘在发情。
她需要他的帮助。这样想着,热意从他脚底刷到头顶。
他得帮她。
他在室内来回踱步,站在镜子前上下左右来回看自己,然后冲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他换上一身精致刺绣的白衣,还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照了半天的镜子,他把衬衣扣子解开几颗,白皙精装的胸肌若隐若现,而后按压没有一丝褶皱的裤子。蹙蹙眉心,他把裤子脱下。长腿瞬间变成雪白的尾巴。抚摸鳞片上漂亮的纹路,秦寿眉心松弛。
再好看的裤子,也比不上他的尾巴好看。
对着镜子满意地颔颔首,他将将要出房间,又忽然折回。找出香水,别扭地在上半身喷了几下,又在尾巴上喷了几下,这才出了房间。
前几次秦寿进颜橘的房间很随意,这会儿却又讲究起来。他理理衣领,敲门。
没人应。再敲。门开了,秦寿愣住了。
里面的人,长发披散,柔顺黑亮,白衣松松垮垮,却显出从前未有的波澜起伏的曲线。女性的玲珑与柔美如麻醉剂,使得秦寿顷刻间丧失所有感官。
颜橘捂住小腹,“先生”
秦寿迅疾回魂,他红着脖颈,从门缝里滑进去。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颜橘只想他快点走,她好继续躺回去。
秦寿瞥她,又迅速偏转眼角,手背碰碰鼻子,语气不自然,说“我帮你。”
“帮我”
“帮你解决问题。”
“什么问题”颜橘不知所云。
他咳了咳,“发情的问题。”
颜橘瞬时领会他的意思。下一秒惊悚地皮肤都在战栗。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他要帮她那啥除此之外她还真想不到他一个男人怎么帮女人解决这个问题。先不说她并不像动物那样真的是在发情期,就算真的是,他愿意帮她
他他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愿意跟女人嗯那啥
是不是她想歪了她清清干涩的喉咙,问“你打算怎么帮我”
秦寿别过头,“就那么帮。”
颜橘确定她没理解错了。震惊之余,她赶忙道“先生,我没在发情期,不是,我没有发情期”
闻言,秦寿嘴角下陷,“你在发情期。”为什么要撒谎。
“不是,人,人是没有发情期的,只有动物才有。”
“你身上有发情的味道。”秦寿根本不信。
颜橘羞赧至极,双颊如同涤荡过水粉,“那不是发情的味道,是,是女性的生理期。”
他眉头越快要扭成麻花,颜橘立马掏出手机给他百度,红着耳朵给他看搜索百度结果。
浏览过搜索结果,讶异从秦寿眼里一闪而逝。
原来人类真的没有发情期。人类只有生理期。生理期散发出来的味道与兽类发情期的味道一样。兽类也有生理期,但是与发情期是一体的,既可以称为生理期,也可以称为发情期。而人类的生理期只能称为生理期,因为人类并不在生理期发情。
所以颜橘只是单纯生理期,并非在发情。
沉重的失落感砸到秦寿头顶,他的嗓音很闷,“哦。”
跟一个男人解释这样的问题,颜橘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