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破天荒地重复第二遍, “要好看的。”
白衣人确认他没听错。先生为何忽然要好看的衣服从前先生对穿着并不在意,只需要白色,舒适。所有衣物均为纯白色简单款。
他迟疑问道“要哪种好看的”
“好看的”这几个字范围太广,他不知先生要哪种好看的。
秦寿不耐烦,“穿着好看的。”
白衣人语塞。他想说其实先生现在穿的纯白简单款的衣服也很好看。实际上, 长成先生那样的人, 即便是披块麻袋都好看。
还要具体问些问题, 就只听先生道“一个小时以内,送过来。”继而通话被掐断。白衣人火急火燎地去准备“好看的”衣服。
因为昨天秦寿吃了颜橘的晚餐,所以今早她不仅给秦寿煎了一个太阳蛋, 还把她的早餐做成两人份,以防万一他又要吃她的,她也有多余的给他。
然而当她把早餐摆到餐厅里,却没在桌边瞅见他。
不会又忙得没空吃饭吧最近他只要来吃饭, 都很准时的, 有时还提前到餐厅。
颜橘不管了, 他不来, 她就先吃。吃完她还得打扫屋子, 打扫完她还要刷题,刷完题还要继续做饭。想着她还要做的事, 她就只觉肩头沉重。要是她还在原来的世界就好了。不用做饭不用打扫,不用为钱而烦扰,不用时时刻刻担忧人生安全。
一对比, 她觉得以前的生活实在是太美好。想着想着就又有些酸涩。她及时止住这种情绪,甩甩脑袋,吃东西。
喝了小半碗粥,斜前方传来轻微动静。无意间抬首,她神色微微变化。
秦寿站在楼梯上,一步一步下来。他仍旧一身白衣,却与平常有所不同。以前的白衣简单中透着呆板,纵然做工十分精细。而今天的衣服样式要漂亮许多。立领边沿有精致刺绣,扣子也极其漂亮。
一个本来就已经很俊美的男人,再加上漂亮的衣服,无异于锦上添花。
尽管颜橘并不是颜控,也看直了眼。
秦寿见她连眼睛都不眨,他很满意,紧接着在她的盯视下,耳根无知无觉地发热变红。
扯扯衣袖,他坐下来。颜橘当即回神。她尴尬地把粥推过去,说“我给你做了一份一样的。”她闭嘴,安静吃早餐。
吃过早餐,颜橘迅速去打扫清洁。秦寿在书房里挑了好几本书,最后选了本资本论。夹着书,他来到客厅。
客厅里,颜橘在擦墙壁。他坐到沙发中间,书摊在膝盖间。一只手按压书,一只手抵着额侧。
过了会儿,又觉得姿势不好,双腿交叠,换了个姿势。
摆好这个姿势,他偷瞥颜橘。
颜橘专心擦墙,压根就没关注他。大概两分钟过去。她还是没看过来。
秦寿耐心告罄。他故意高声咳嗽,“咳”随即摆好先前的姿势。
仿佛失去听觉的颜橘还是没转过来。秦寿把茶几上的玻璃杯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铛”
以为有东西落地的颜橘连忙循声望去。没有东西落地,只见秦寿抄着本书在看。
他穿得漂亮,又长得好看,拿着本书如同在拍杂志的模特。颜橘的目光在他身上多逗留几秒。然后发现,他的耳根在变红,自耳廓到整个耳朵,好似晕过胭脂。
而且还越来越红,甚至还蔓延到他面庞上。颜橘感受了一下中央温度。
凉飕飕的,不热啊。他怎么感觉很热的样子。她还疑惑着,手机就响了。
“是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