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袭露肩长裙的邱烟雨抱歉地笑,“对不起。”
男人被拒绝,面上闪过一丝可惜与遗憾,旋即大大方方地另觅佳人。
邱烟雨捏着高脚杯,红唇开合,喝下小口酒。眸光辗转,落到不远处静坐的男人身上。
男人安安静静地坐着,黑衣沉敛,侧颜英俊,清贵而疏淡,尽管处于毫不起眼的休息区,也如此地瞩目耀眼。
妩媚细长的狐狸眼里闪过精光,邱烟雨唇间勾起魅惑的笑,随即款步翩跹而去。
待走近,她假装被什么绊倒,一头栽进男人怀中。
贺稷仍然在沉思s氏的q,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扑过来。他凝眉,迅速一退。
邱烟雨扑了个空,倒在沙发里,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尴尬。
这男人
她很快收起狼狈,媚眼如丝,嗓音娇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踩到裙子了。”
贺稷“无妨。”
邱烟雨撩撩耳后头发,尽显风情万种。奈何贺稷视若无睹,完全接收不到她的媚眼。他换了个座位,重新坐下。
在男人方面无往不利的邱烟雨有些挫败。
早就听闻贺稷不近女色,但她却不信。男人嘛,怎么可能真有不爱女人的。只怕是没遇到喜欢的女人罢了。所以她略施小计,不曾想人家根本就不解风情。
她这样的女人,都无法使他心动么
邱烟雨不信她妖娆地扭腰,挨近他,柔若无骨的柔荑就要攀附在他肩头,“跳舞吗”
还未碰到他,他神色一冷,“请自重。”
这三个字散发出来的威压让邱烟雨本能地收回手。自信与张扬被这几个字打得落花流水。她不敢再招惹,直觉告诉她,再继续下去,她可能没好果子吃。
但到底不甘心,这男人居然没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她咬咬牙根,纵使再不甘,也只能放弃。
宴会厅的另一端,芝芝面带嘲讽地看着灰溜溜地走开的邱烟雨。
这样拙劣的勾引,旁人看起来清清楚楚,贺稷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是前世的自己也如邱烟雨这般蠢,与她做过同样的事。
有过上辈子的教训,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贺稷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了解。
明艳动人的五官,纯净善良的性子,平时看着略显软柔,然而一旦狠起来,不亚于任何男人。
灼灼浓颜,柔软而坚韧。
这几个字便概括了贺稷对于女人的喜好。
她的长相属于淡颜系,不能天生成浓颜,只得后天靠改变。整容么她绝不会去。男人都喜欢天生美女,谁会喜欢整过容的但也不排除某些人会喜欢。
贺稷肯定不会喜欢动过刀子的女人。
因此她不能整成浓颜五官,非但吸引不了他,反而会影响她的星途。得不偿失。她只能靠妆容补救。
除了长相,就是性子了。至于性子模仿那狐狸精就够了。
思及此,她胜券在握地牵唇。
贺稷走出音乐悠扬的宴会厅,独自来到宽敞的露天阳台。他点燃烟,静静地吞云吐雾。
“你要乖啊,再不乖,我就不理你了。”
轻细的女声从右边传来,贺稷侧眸。只见有方的凉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
她抱着一只白色的猫,鲜艳的裙摆如花瓣铺散在白皙的脚腕上空。
“听到没有”她指指白猫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