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人走了都不知还好走了一趟客栈,不然真不知他人不在呢他到底去哪儿了”徐俌很着急。
以徐程所得情报来看,沈溪的确不在客栈,至于去了何处尚不知晓。
徐程为难地道“派人在打探,但现在尚未有结果估摸魏公公一来,他便开始露出獠牙了。”
徐俌道“可不是么,本公把注意力放在魏彬身上,他便趁机瞒天过海,连离开客栈都那么神神秘秘,说他不是去做歹事谁会相信”
徐程苦着脸道“沈大人到底不是钦犯,找人怕不是那么容易。”
徐俌想了想,冷笑不已“之前便警告过,这南京城不是他可以随便晃悠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想对他不利现在正好可以借口他失踪,让城内各衙门出动人手找寻我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能在天罗地网下,陡然消失不见”
“这”
徐程有些迟疑,“公爷,这么做,是否会触怒沈大人我们现在尚不知他在做什么,直接出动人手大规模搜索的话,很可能会惹怒他。”
徐俌怒道“那怎么办让他在暗地里做事,一步步形成威胁却不查用点儿脑子今天见到魏彬,看他根本没什么预备,本公这边先应付姓魏的,你去调查沈之厚的事,查不出结果来,就把事闹大一点,不行就全城搜捕,就说搜捕乱党”
“是,公爷。”
徐程知道反对徒劳,赶紧领命照办。
沈溪此时并没有去做太过机密的事,反而像是出来游玩一般,在城里各风景名胜走走停停,优哉游哉,好不快活。
等到中午,沈溪在钱宁引路下到了一处僻静的园子,坐在凉亭里喝茶,暖阳下欣赏远处莫愁湖垂柳烟波的春日美景。
“大人,如您所料,城里现在乱作一团。”
钱宁出去查看一番,带来南京城的最新动向,“街面上到处可以看到官兵和衙差的身影,说是在搜捕乱党听说魏公公进城后,在魏国公引领下去过您下榻的客栈,结果没找到人”
沈溪笑着说道“见不到本官,他们乱一些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钱宁恭敬地道“一切都在大人掌控中,要不咱现在就动手”
沈溪瞄了钱宁一眼“动什么手”
钱宁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尴尬地道“魏国公私通倭寇,且跟宁王余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或许现在是狗急跳墙,想要对大人发难。”
沈溪摇头“早就说过,南京稳定的局势不容破坏,而你所说的情况又没有佐证就算人证物证齐全,也要由陛下亲自定谳才能问魏国公的罪本官没有先处置再上奏的权限。”
钱宁一脸疑惑之色“那大人,您这偷偷溜出来所为何事”
沈溪道“若把情况说得太清楚,就不灵验了,你权且当本官是出来春游便可江南风光不错,正是早春时节,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不来亲眼看看甚是可惜回到京城又将面临尔虞我诈,此时不趁机饱览秀美山河,舒缓一下心胸,更待何时”
钱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沈溪的观点,但仍旧满腹疑惑,却不敢提出新的问题。
沈溪摆了摆手“再上两壶茶水投得浮生半日闲,我在这里优哉游哉赏鉴美景,抛却一切烦恼,等天黑后再回去另外派人准备北上的船只,再有个两三日,我们就要出发了,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齐全。”
钱宁问道“两三日能把所有事情办完”
沈溪微笑道“看来你还是想知道本官到底要做什么,说了你不要问,就不许问。记得听从吩咐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