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感同身受“我兄弟二人一定不辜负太后娘娘的期望。”
张延龄着急地道“可是姐姐,现在五军都督府那边我们兄弟俩话语权很少,英国公等老家伙,一直排挤我们,做什么都受其制约,好像我们兄弟所作所为会危害京城安危一样姐姐就不出面说说”
张太后摇头“哀家可不会管这些,这大明天下是皇上的,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如果你们有困难就该自个儿想办法解决,或者上奏皇帝,现在圣驾不是在宣府么要到月底,皇上才会领兵出征。”
“太后娘娘请放心,我兄弟定能顺利解决眼前的困难。”张鹤龄表态。
“嗯。”
张太后颔首,“你们也要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促成皇儿长驻宣府,不出塞去冒险不过这会儿沈卿家已出兵,似乎让他独自统兵在草原上对抗鞑靼铁骑也不好”
张太后犹豫不决,一边是大明王朝的整体利益,一边是儿子的安危,很难做出取舍。
张延龄笑道“只要皇上留在宣府,一切都有转机可以想办法请人代替陛下领军出塞”
张太后眼前一亮“哀家之前便有这想法,你们兄弟赶紧去合计一下,找人上疏,请皇上留在宣府坐镇作为皇帝只需治理好江山便可,哪里有九五之尊亲自上前线打仗的道理当初太祖不也是派麾下文臣武将攻灭元朝”
张延龄想说什么,却被张鹤龄一眼瞪了回去。
张鹤龄道“太后娘娘请放心,这些事我兄弟二人定会尽力去做,力保陛下安然无恙。”
张氏兄弟从皇宫出来,张延龄脸上带着讪笑“大哥怎么了,我在姐姐面前说句话都不行”
张鹤龄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张延龄小心翼翼地道“大哥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对我有意见觉得我说话做事都不靠谱,所以尽量避免我在姐姐面前出丑”
还是没人回答。
兄弟二人好像在怄气,出了大明门,二人又往前走一段路,看到各自的轿子停在前面道路旁,这时张鹤龄才用严厉的语气道“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兄长不知你现在还属于戴罪之身,如果能安分守己,自然有个好的结果,但若知错犯错累教不改,看你怎么跟陛下交待到时候就算有姐姐保你,怕是你也要在牢房中过下半生”
说完后张鹤龄直接上轿离开。
张延龄心有不甘,站在那儿半晌没动弹,侍立轿旁的黄玉有些奇怪,过来行礼“侯爷。”
张延龄一脚踹在黄玉的身上,骂道“是不是你把我做的事情,告诉了大老爷”
“没有啊”
黄玉在张延龄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被踹了也只能默默忍受,跪下来道,“小人平时做事谨慎,莫说大老爷,就算咱府上一些不相干的下人,都不知小人在干什么。”
张延龄喝问“那是谁在暗中通风报信”
黄玉分析道“侯爷,其实无论小人做什么,都会在城防衙门留下案底,若大老爷有心过问,实在是瞒不住,除非他完全不管可小人听说最近大侯爷每天晚上都会上城头视察,或许恰好被他看到咱们晚上送货进城也说不定。”
张延龄一摆手“这些事,回去再说,本候可不想招惹麻烦。”说完他还警惕地四下看了一圈,也是被沈溪治了一回后胆怯了,这次未将走私之事告知张鹤龄,就是怕走漏风声。
等回到建昌侯府,张延龄把黄玉叫到自己房中,详细问询近来赚钱的情况。
黄玉一脸委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