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问道“怎么,有困难吗”
小拧子苦着脸道“陛下对于朝事根本就漠不关心,之前有刘公公帮忙打理政务,朝廷运转倒也正常现在刘公公不在了,确实需要任命新的司礼监掌印,帮助陛下处理朝政小人并不是觊觎这位子,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起”
小拧子显得很纠结,他确实想得到司礼监掌印之位,以便在朝中呼风唤雨。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莫说是朝中文武,就算宫里也有很多人对他不服气,认为他年轻没资历,如果是以前他也就放弃了,但现在朝中有沈溪这个样板,心里便多了一些野望。
凭什么沈大人可以,我却不行
沈溪微笑道“拧公公受陛下恩宠,本来不应该守在豹房和乾清宫我有意推举拧公公入司礼监任秉笔,专司负责陛下身边事务但这件事始终要有陛下力挺才可,如果拧公公有心更进一步,本官会帮忙说话。”
“此话当真”
小拧子喜不自胜,赶紧行礼,“多谢沈大人,小人一定牢记您的恩德。”
小拧子对沈溪的期待值非常高。
朱厚照对沈溪信任有加,甚至现在沈溪还肩负着帮朱厚照赚钱的重任,使得所有有野心的太监都跑来巴结沈溪,以能得到沈溪的赏识为荣。
把来日觐见皇帝的事情说定后,小拧子带着宋太医告辞。
沈溪没有亲自出门送客,让朱鸿送二人离开,出院时小拧子对沈溪毕恭毕敬,把姿态摆得很低。
小拧子带着宋太医离开沈府,坐上马车。
宋太医道“拧公公,沈大人的病体尚未痊愈,不知回去后该如何对陛下禀奏”
小拧子没好气地道“怎么说是咱家的事情,你只管把沈大人的病况大致说明,咱家会替你转告。”
“好,好”
宋太医巴不得不去面圣,在他看来见皇帝太过危险,尤其在确定沈溪病情不是很严重,很可能是故意装病的情况下,更不想面圣了,因为这意味着可能要担上欺君罔上之罪。
马车没有往豹房,而是直接向紫禁城西安门方向而去。
到了西安门门口,小拧子刚下马车,便见又有马车行了过来,小拧子眺望一番,却没发现明显的标志,也不知是哪家皇亲贵胄要入宫。
“这不是拧公公么”老远一个人便跟小拧子打招呼。
小拧子仔细辨认一下,但见走过来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位,正是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赶紧上前去行礼“见过两位侯爷。”
“客气了,拧公公,你如今可是陛下跟前红人,应该是本侯给你行礼才是。”
寿宁侯张鹤龄说话非常客气,他知道小拧子属于朝中能够随时面圣的少数人之一,如今皇帝不临朝听政,谁能面圣谁就炙手可热。
张延龄态度就不那么友善了,冷冷地瞥了小拧子一眼“小拧子,你这架子可真够大的,出入都乘坐马车,甚至带着随从,前呼后拥的你这是往何处去啊”
张氏兄弟以前在小拧子面前便骄横跋扈惯了,小拧子知道两位国舅爷不好惹,就算张延龄出言不逊他也只能陪笑应对,小心翼翼道“奴婢刚去过兵部沈尚书府宅。”
“哦”
张鹤龄和张延龄对视一眼,随即又齐刷刷看向小拧子。
张延龄继续问道“你去作何看你这架势,不会是陛下有什么事派你去交代吧跟我们说说”
张延龄欺负小拧子年少无知,想要套话。
但小拧子在朱厚照身边不是一天两天,就算当年在东宫时的确茫然无知,但朱厚照登基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