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一愣,心想“难道陛下的意思是说,女人找不到,就找男人回来陪酒这也太”
朱厚照又道“这美人也不在多,只在精,也不是说非要有姿色,或者年轻怎样。女人最重要的是韵味,朕从来没说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江彬道“陛下,您就直说,小的如何才能伺候好您”
朱厚照笑了笑道“既然你找不到,那就由朕亲自来办事吧,朕不为难你,今天入夜后咱俩一起去,到时候朕在前面办事,你在后面给朕把风便可,朕不挑剔。”
“陛下,这这”
就算江彬素来胡作非为,但此时依然发怵。
倒不是说他怕君王有失体统,而是怕地方官真的会不识相前来阻拦,到时候可能会发生类似于在蔚州被赵员相逼的情况,他根本想不到如何应对类似的危机。
朱厚照又要开始肆意妄为。
离开京城,身边没人管束,他的心更加野了,也是因为出来后遇到的情况让他很郁闷,把以前许多美好的设想全都打破有关。
夜色降临后,朱厚照带着江彬等人来到一条胡同,开始找寻“猎物”,朱厚照关注的自然不是那些小门小户,而都是拥有高墙大院的大户人家,但他发现自己想钻进去逞凶真不是什么容易事。
“这里每户人家的院墙为何都要建这么高”朱厚照抬头看着前方高不可攀的院墙,嘴上直嘀咕。
江彬为难地道“公子,这里是灵丘,毗邻大山,这几年周边一直不太平,城内大户都想靠着院墙与外界隔绝,防止盗匪进家。”
说到最后,江彬有点担心,因为他意识到现在皇帝要做的事情根本与盗匪无异,仔细想一下,那些大户人家其实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阻挡朱厚照这样的“贼人”么
朱厚照气恼地道“明明都在城内,却不相信官府,这些人家分明是对朝廷不信任回头让人将这些院墙给拆了。”
朱厚照气急败坏,好像城内这些大户对不起他一样。
江彬试探地问道“那公子,咱还进去吗或者另外再找几户人家看看”
朱厚照道“之前你就没试着进去看看或者附近有院墙比较低矮的大户人家吗最后就是城里有什么漂亮的女人传闻”
江彬非常难堪“公子,小的没本事,这些都没查清楚,这城里但凡大户人家都不好进,此地跟蔚州城不同,蔚州有卫指挥使衙门,这里什么都没有,人人自危,只能把院墙加高,连院门都是内外两层,想撞开都难。”
朱厚照恼火地道“活人总不能让一泡尿憋死吧”
此时的朱厚照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本来想好好作奸犯科嘚瑟一把,谁知道城里的情况比京城还要来得险恶,到了这个小县城里才发现到处都是家族式的堡垒,有厚重的乌龟壳保护,以至于他的计划从一开始就胎死腹中。
江彬道“公子,咱敲门进不去,只能试着想办法从院墙翻进去”
朱厚照没好气地道“除非进去的人很多,不然的话里面的人岂能善罢甘休到时候想找官兵帮忙都不行,这一户户人家里面可能有不少护院和打手哎呀,他们不会是想谋逆吧”
江彬心想“在这偏僻之地,就算家里蓄养一群打手,也不可能是为了谋逆,这些人家怕是连地方官府都不敢得罪。”
江彬请示道“那陛下现在当如何”
朱厚照无奈地道“大户人家进不去,就只能选择小门小户要是没收获,咱们就去看看左近是否有乐坊之类的存在,朕就不信了,偌大一个县城真的连个满足正常男子需求的地方都没有带路吧”
江彬心想“若城内有烟花之所,我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