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为了朝事,辛苦了。”马怜非常体贴人,若是换作男人这么说,那就是阿谀奉承,不过由一个美娇娘说给沈溪听,就让人心中偎贴,感觉就像吃了蜜一般惬意,虽然沈溪也知道马怜只是在说客套话。
沈溪看着马怜,这下马怜连头都不敢抬了,只顾用手抚弄垂在胸前的秀发,娇躯微微颤抖。
沈溪顺手将她揽入怀中,问道“这许久都没生炉子,不冷么”
马怜躺在沈溪怀中,痴痴地看着情郎,星目里满是温柔,半晌后才摇头“有大人在,怎会冷之前身上都出汗了呢。”
不自觉的马怜带着一些女儿家的娇俏和调皮,这恰恰是沈溪最喜欢的态度,他一向认为女孩子应该用阳光开朗的一面来面对生活,而不是一直阴沉着脸。
沈溪道“今晚无法留下来陪你,出来一天一夜,晚上怎么都要回去,不然有可能耽误正事。”
马怜轻轻点头“大人出来许久了,朝事要紧,奴婢妾身怎能挽留呢大人妾身永远记得您的恩情,下辈子就算当牛做马也会报答”
沈溪没想到马怜会把话说得如此委婉动听。
在这件事上,明明自己占了大便宜,一个女儿家甚至连婚约都没有,就被如此草率收进房来,而且沈溪还无法给予一些应有的承诺,即便如此马怜还做出感恩戴德的姿态。
沈溪打量着马怜,察觉不出这女子身上带有任何不情愿。
沈溪心里慨叹“这大概是这个时代所有女人的局限吧。就算带有一些开明思想,还是难以免俗。”
沈溪微笑着打量马怜,道“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我再陪陪你,让厨房准备些酒食,稍后我跟你一起用餐,等上更时再走。”
“嗯。”
马怜低头羞赧地道。
随后她下榻去传话,走路略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坚持到了门口,叫来丫鬟仔细吩咐。回来后,马怜又殷勤地帮沈溪穿衣,就像个温柔娴静的小娇妻一样。
沈溪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喟叹“没想到我沈溪有一天也会沉迷于美色唉,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永远也当不成圣人。”
小拧子没有见到沈溪,只能回去跟朱厚照汇报,从中午一直要等到日落黄昏朱厚照醒来时才能把事情告知。
这让小拧子小半天心里都惴惴不安。
朱厚照睡醒后,还在由宫女侍奉梳洗,小拧子在旁将没找到沈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朱厚照显得无所谓“真是大惊小怪,这都已经年底了,沈先生的身体日见好转,今儿难得出太阳,还不让他出门去散散心,走亲访友”
小拧子道“可是陛下,就算今天出太阳,可京城连续下了几天大雪,许多街道积雪严重,这时候出门访友似乎不那么现实啊。”
朱厚照打量小拧子几眼,问道“那今日你是怎么去的沈府,又是怎么去的兵部衙门,最后又是怎么回来的”
小拧子顿时感觉自己失言,朱厚照瘪瘪嘴,再次问道“没见到就没见到吧,朕问你,朕跟你说的话,你有转告给沈家人知悉吗”
小拧子为之语塞,朱厚照见状怒气冲冲地道“那意思是你出去一趟,什么都没做成便回来了还在朕跟前说沈先生的不是你难道不该检讨一下自己的错误”
“奴婢该死。”
小拧子赶紧跪下来磕头求饶。
朱厚照恼火地道“你确实该死,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不过念在你以往照料朕还算殷勤的份儿上,今儿就饶了你回头有时间的话,朕准备亲自去一趟沈府哦对了,再跟朝中人说,朕优待大臣,今年开年后休沐期延长至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