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冕问道“确定,是花妃吗”
“正是她”
江栎唯道,“此女乃贱籍出身,精通一些奇淫技巧之事,再加上卑职对她刻意栽培,如今在豹房甚得陛下信任陛下因一名民间女子郁郁寡欢,在下主动分忧,通过她进献美人儿于陛下跟前,使之长久固宠,可在陛下面前离间沈某人”
“嗯咳咳”
江栎唯说了半天,刘瑾终于发声,但只是清清嗓子咳嗽几下。
张文冕用征询的目光看了刘瑾几眼,这才又道“顾严,你说这女子,是否完全受你控制她飞黄腾达后,地位远在你之上,你凭何觉得她可长久为你所用”
江栎唯笑道“那是因为卑职掌握了她的命门,知道她一些过往,若此事为陛下所知,岂会再信任于她”
张文冕看了看刘瑾,又面向江栎唯,道“此话有欠妥当,若她真得陛下宠爱,就算以前有再大的过错,陛下也可既往不咎,最好是现如今她有什么把柄为你所得”
“这”
江栎唯迟疑了一下,这才拱手道,“还请张先生提点。”
张文冕摆摆手“有些事,终归需要从长计议,但你也算有本事,能让一个女子前后为建昌侯和陛下所宠,当然这女子自身素质也是极佳,却不知你将来准备如何利用她来杀沈之厚光靠吹枕边风,怕是远远不够”
江栎唯一咬牙“正所谓三人成虎,先通过此女之口在陛下心中打下个印记,然后找机会让沈某人对陛下不敬,甚至做出谋逆之事有此女从旁协助,保管让沈某人百口莫辩请刘公公出手相帮,若无公公支持,卑职空有杀敌之心,也无良机可寻”
刘瑾冷冷地看着江栎唯,并未与其议事。他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心底依然将江栎唯当成仇敌看待,觉得此人可能是外戚党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沉默一会儿,刘瑾侧头看了看窗外,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今日咱家还有要事办理,便不多留了克明、炎光,你二人招呼他,咱家先走一步”
说完,刘瑾拔足便走,以至于江栎唯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他原本想行贿刘瑾,但此时对方似乎连个机会都不给他。
“刘公公”
江栎唯想追上去继续与刘瑾说话,却被孙聪拦了下来。
“江镇抚,公公要入宫,你这是想阻挡公公做正事吗”
被孙聪怒目相向,江栎唯没辙,只能后退两步,目送刘瑾离开,他很不甘心,心想“不能跟刘公公单独见面,如何把礼物送上听说到刘公公这里来送礼,至少要送一万两银子以上,否则这个大太监根本不拿正眼瞧人。”
刘瑾走后,孙聪也很快离去,甚至连句告辞的话都没有。
最后大厅内只剩下江栎唯和张文冕二人,此时张文冕脸上带着阴损的笑容,好似在说,你别妄想跟刘公公过从甚密要想取得刘公公的信任,还是要从我的途径走,礼物要先给我送足
“炎光兄,你看刘公公这是”
江栎唯最后没辙了,只能求助于张文冕。
张文冕笑道“公公大事在身,岂能跟你谈这种小事也不想想他老人家如今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这么说吧,只要你能帮上忙,公公绝对不会亏待你公公乃赏罚分明之人,谁做事勤快,难道公公会视而不见”
这种话,在江栎唯听来根本一点价值都没有。
张文冕脸上的贪婪之色显露无遗,这让江栎唯无计可施,只好苦着脸问道“那公公可有将在下归于他帐下”
“呵呵”
张文冕笑道,“想为公公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