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胆小怕事,而是怪沈溪在战局上判断出现致命错误。
谢迁轻叹“沈溪啊沈溪,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以为鞑靼人会根据你的想法来行兵打仗,就未曾想过以鞑靼人的头脑,哪里来那么多阴谋诡诈”
“说到底,鞑靼人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三年前鞑靼已经战败过一次,这次就算被他们侥幸占得先机,到头来还是要夹着尾巴逃走。你这倒好,不但把自己搭进去,连我也无法向朝廷交待,你这事做得太让人恼火”
就在此时,谢丕的声音传来“父亲,可是沈先生在西北有信传来”
谢迁被人打搅清静,怒喝“孽子,不好好在房里温书,到这儿来干什么对了,以后不得再对沈溪小儿以先生称呼,否则你自己也将仕途艰难”
谢丕一怔,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在这时候让他主动撇清跟沈溪的关系。
以前谢丕见到朋友,但凡提及自己曾跟沈溪学习心学以及时文等学问,都带有一种自豪的心理。
沈溪虽然年少,但毕竟是翰林官,这几年在朝中风生水起,谢丕并不因为自认是一个少年郎的学生而感觉羞愧。
可现在,谢迁明显是让他跟沈溪划清界限。
“父亲,沈先生毕竟是君儿的相公,跟我们谢家是一体的”谢丕强调道。
谢迁更是恼火“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沈溪小儿如今惹出祸端,难道你想让谢家跟着遭殃莫忘了,君儿只是为父送给沈溪小儿的妾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君儿还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只是滕妾”
谢丕脸色极为难看,心想“父亲以前最不想听的就是他嫁孙女给沈溪当妾侍的事情,现在倒好,为了自保他竟然不顾自己脸面,主动把此事拿出来说。”
谢迁道“为父平日不在家,你母亲生性随和,若是沈家来人求情,想让为父为沈溪说话,一律不得进门,礼物也不得收下。”
“即便是君儿回来,也无用,除非沈溪小儿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唉,他请罪也不该到我谢府来,自己去皇宫门口请罪,或许陛下还会宽恕他”
这话说得很绝情很伤人,就好像谢家要跟沈家彻底划清关系一样。
谢丕很想问事情要不要闹得这么僵,但他自小对父亲有种深深的忌惮,谢迁在家里是个严父,谢丕很早就被过继出去,对父亲又敬又怕,一时间不敢多言。
谢迁接着说道“自己回去读书,让你母亲出来,为父要跟她交待几句以后你一定要谨小慎微,在下一届会试开考之前,少出去走动,更莫提我谢家与沈溪小儿的关系”
“是,父亲。”
谢丕唯唯诺诺,只能先行回内院,去跟生母徐夫人知会一声,让徐夫人出来见谢迁,顺便打听一下朝中到底出了何等事情,让谢迁如此进退失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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