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衿立即明白沈溪说的“回来”意味着什么,羞赧地道“是,老爷。”
沈溪端起饭碗吃了起来,虽然只是粗茶淡饭,可沈溪吃起来却感觉十分舒服,惠娘跟李衿对物质生活没什么要求,哪怕有银子也省下来充作商会的发展资金,所以现在尽管已经掌握上万贯资金,但依然住在小院里,吃得也很俭朴。
李衿很快回来,没有沈溪和惠娘进一步吩咐,她便侍立在桌子旁边等候。
沈溪用过晚膳,冲着惠娘微微一笑“扶我上榻歇息。”
“是。”
惠娘扶沈溪到了床边,为沈溪宽衣,把衣服整理好,或者挂起,或者叠好放在床尾的竹椅上。李衿在旁边打下手,到白色单衣时,沈溪一把搂住惠娘,令惠娘不知所措。
沈溪道“扶我上榻。”
惠娘声如蚊蚋“老爷,妾身身怀有孕,让衿儿”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无大碍,通常来讲,前三月和后三月才要禁止房事,其他时间只需小心谨慎即可。”
沈溪说着,手已将惠娘衣襟轻轻解开。
惠娘非常为难,虽然她知道怀孕三个月后,只要动作不是很激烈,不会对腹中胎儿有任何影响,可她还是放不开,毕竟沈溪把李衿也留在房中,她未得到沈溪准允,又不能随便将李衿屏退。
于是,沈溪见到惠娘无比纠结的神色。沈溪不悦,故意为难道“衿儿,过来帮你姐姐宽衣。”
惠娘浑身一颤,贝齿咬着下唇,身体好似僵住了,不过面对沈溪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她连提出反对的勇气都没有。
等沈溪和惠娘先上了床,沈溪微一招手,李衿马上明白沈溪的意思,将自己的衣带也解开
李衿自认是沈溪和惠娘的“通房丫头”,在主母有孕的情况下,作为通房丫头她可以登堂入室,至于是否跟老爷和主母睡在一张榻上,全由老爷威势所定。
以沈溪的权威,无论是李衿,还是惠娘,都无反对的底气。
最后的结果,是惠娘为难,李衿坦然。对李衿来说,这是沈溪和惠娘的一种“赐予”,让她可以获得跟主母平起平坐的资格,至于本身的羞涩完全可以放到一边毕竟连名分都没有,谈何去争取什么
烛影绰绰,这是沈溪第一次享受左拥右抱的滋味。尽管身体疲累,但此时的他精神百倍,一整晚都意气风发。
无论是一直闭着眼不敢面对他的羞涩的惠娘,还是知情识趣的李衿,都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累了后,沈溪温香满怀而眠。
半夜睡醒,第一时间便看到两张让他心醉的美丽容颜,可惜惠娘睡得很浅,只要他稍微动一动,惠娘就会醒来,但为了不让他扫兴,依然闭着眼睛装睡,但那跳动的长长眼睫毛,却出卖了她。
此时已是数九寒冬,小冰河期的广州府,半夜只有五六度,但由于海风呼啸,与北方零度的气温差不了多少,但是在这小小的绣榻方圆空间内,却温暖如春。
北风越来越烈,到了清晨鸡鸣时分,门缝传来“呼呼”的响声,沈溪赖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惠娘离去的时候他并未阻拦。
等天光大亮,沈溪才起身。
李衿虽然醒得很早,却一直等沈溪彻底醒来,才赶忙起床帮助自家相公穿衣。
沈溪在李衿陪伴下出得房门,正堂里惠娘已经备好账目,请沈溪复核。沈溪顺手将账本拨在一边,分别拿起惠娘和李衿的一只手,放到一起,道“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