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位,想外调都没门路,送礼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送。
靳贵这样的老实人,在京城做官十二年,什么冷眼没见过到如今他的官职尚不如做官三年不到的沈溪。
沈溪笑道“靳中允下一步或可为东宫讲官。”
“哦”
靳贵眼前一亮,最后却沮丧地摇头,“不敢妄想,沈谕德切勿调笑为兄。”
沈溪幽幽一叹。
靳贵二十六岁中进士,如今已经三十八岁,依然是正六品的左春坊左中允。历史上的靳贵,在大明会典成书后,也就是弘治十五年,晋升为左春坊左谕德兼翰林侍讲,同时挂东宫讲官头衔。
靳贵为人谦和,很得正德皇帝欢心,朱厚照登基后,靳贵便晋升为太常寺少卿,更一度升迁为礼部侍郎。
但靳贵与刘瑾势不两立,一直未得重用。
到正德九年,靳贵入阁为武英殿大学士,但只做了三年阁臣,到正德十二年便致仕,于正德十五年病逝。
靳贵算是沈溪到詹事府后第一个同事,沈溪尚记得自己刚为右中允时,与靳贵一同往撷芳殿和文华殿记录太子起居的过往,二人又一起主持过顺天府乡试,沈溪倒是很希望靳贵能有个好的出路,不会因他的出现而在朝廷碌碌无为。
沈溪笑道“我便与靳兄打个赌好了若靳兄为东宫讲官时,记得宴请在下一顿即可。”
“哈哈,一定,一定。”
靳贵跟沈溪虽然年岁相差不小,沈溪甚至没靳贵儿子大,但靳贵对沈溪带着几分由衷的佩服,无论是学问,还是在说话办事能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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