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韵儿,不高兴”
沈溪过去坐下,揽着谢韵儿早已恢复纤细的腰身问道。
谢韵儿抿了抿嘴唇“相公公事繁忙,今日多饮了几杯,明日又要准备乡试的事,让妾身服侍相公睡下,便回去睡了。”
沈溪笑着问道“韵儿是责怪为夫冷落你了吗夫妻间,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说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这段时间为夫确实有些忙,但我已经尽量抽出时间陪你们了,而且越是忙碌等到空闲下来,便越发觉得身边有个贴心人的重要。”
“再说了,你回去休息固然是孤枕难眠,难道为夫就不如此韵儿真舍得看为夫在这漫漫长夜对着床缘兴叹”
“噗哧”
尽管谢韵儿觉得不该笑,可还是被沈溪的这种哄人的温言软语给逗乐了,她赶紧收敛一下,怨责道,“相公是做大事之人,不能总纠缠于儿女私情,只要相公觉得孤寂,传妾身来服侍便是,就算妾身身子不适,不是还有黛儿,或者小文吗”
“虽然小文年岁小,不能与相公做真正的夫妻,但丫头很懂事,有些事情相公一教她就会了”
沈溪笑问“教她什么”
谢韵儿柔荑轻轻捶了沈溪一下,道“相公没个正经,总拿那些羞人的事情难为人”
“韵儿,你这可就冤枉为夫了,事情你是自己说的,却不说明白,我一问,反倒是为夫的不是,你说我冤不冤枉”沈溪一脸无奈。
谢韵儿没有回话,主动把身子靠在沈溪怀里,道“那相公,不妨就教教您的韵儿,让韵儿跟小文一样,做相公身边一个贴心又会服侍人的小丫头”
没有什么会比这样的情话更动人,沈溪心中再也按捺不住对谢韵儿的一片深情,与谢韵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很快,沈溪便享受到谢韵儿的温柔体贴。
谢韵儿毕竟不是十五六岁不开窍的黄花闺女,她更懂得如何用实际行动来体贴和照顾丈夫,而且她的父亲也有妾侍,回乡后,在她跟母亲独处期间学到不少,回来后谢韵儿更增添了几分女人的风韵和魅力。
相反林黛在这方面就逊色多了,因为没人会教林黛怎么讨好丈夫,如何固宠。
这年头的女人,只要家境尚可便不用参与劳作,尤其是官宦人家的女人,就连能力卓绝的谢韵儿现在都把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就算心中对于争宠不太上心,可女人自然的本能,还是希望多得到丈夫的疼惜和关爱。
两个人一直到很晚,连烛泪都燃烬了,仍旧沉浸在创造新生命的大业中。
晚上闹得欢腾,第二天沈溪起来得就比较晚了,连谢韵儿也难得地睡了懒觉,在沈溪怀中久久不肯起身。
“咚咚”
屋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敲着,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回答,又没办法从外面推开,便移步到了窗户前,很快一个小脑袋的影子便出现在窗纸后面。
谢韵儿赶忙起来,匆匆穿衣。
沈溪睡眼朦胧,一把将谢韵儿揽回怀中,道“入围前最后一日,多陪为夫睡一会儿吧。”
谢韵儿急道“相公,这都日上三竿了,再不起来可就要坏事了。”
“我这小院,其他人又不能进来,坏什么事”
沈溪翻个了身继续睡,很快听到开门声,随即传来脚步响。
沈溪闭着眼睛,笑着把凑过来带着馨香的身体揽入怀中,道“娘子你想开了,要陪为夫再睡一觉”
等抱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他赶紧睁开眼仔细看清楚,才发觉并非是谢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