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阁诰敕房的中书舍人,却几乎是代代相传。
因为内阁诰敕房的中书舍人,其主要任务是负责翻译、记录国书,没金刚钻是揽不了这瓷器活的,也会有四夷馆毕业的国子监生被选派到这职位上来。
在大明朝廷,懂外夷语言文字的被称为“通事”,但就算再精通外国语言,他们也仅仅是对鞑靼蒙古、女真、回回、缅甸这些周边国家的语言有精通,英国与中原王朝相隔十万八千里,此时欧洲大航海虽然已经持续了半个世纪,但多是葡萄牙、西班牙、荷兰以及奥斯曼帝国的探险者出现在东方,英国与法国的百年战争结束不久,玫瑰战争又爆发,如今刚太平不久,尚未展开獠牙。
故此,英语在远东便成为生僻的学问,英文自然也就无人能识。
这两位中书舍人,对沈溪极为佩服,别人都不懂的语言,唯独沈溪懂,那沈溪就是这门语言的权威,结果二人用鞑靼语问了沈溪两句,却发觉沈溪对蒙古人的语言一窍不通。
谢迁没好气地道“让你们来,是为陛下翻译番邦时节的话,沈中允对鞑靼语不甚明了,解释时一定要详尽”
两个中书舍人面面相觑,这位精通“鸟语”的詹事府右春坊右中允兼翰林修撰,居然对鞑靼语不懂,那今天让他进宫干什么
二人带着疑问,跟在谢迁和沈溪身后前往乾清宫,弘治皇帝将在这里接见蒙古使节。
到乾清宫外,沈溪正在看周围的檐台,就见几名粗犷的蒙古人,在侍卫和小太监的引领下走了过来。
陪同之人是礼部尚书徐琼,但徐琼本身也不通鞑靼语,好在这几个蒙古人多少都会一点汉语,双方只是偶尔客套叙叙话,交流起来不成问题。
在蒙古使节身后,跟着几名番僧,都理着与世俗格调迥然不同的平头,手里拿着好似佛珠的珠串,看上去不像是西方的传教士,更像是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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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过才睡下,早上十点天子便起床,虽感觉浑身酸痛,但想到今天还有任务,依然硬着头皮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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