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留下看家,把门关紧了,谁来也别开门。”
沈溪怕陆家人直接来霸占院子,等到林黛从里面把门闩上好,这才匆忙跟着看热闹的人群到了衙门口。这时候惠娘被皂隶带到了大堂,连同陆家人也在,而且陆家人那边也由皂隶看押着。
围观的百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时间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人都认为惠娘这次要倒大霉了。
过了半晌,夏主簿先出来,紧接着是韩县令的师爷,最后才是韩协打着呵欠从内堂走出来。
“本官公务繁忙,昨日有个案子没审完,今天先审了,一会儿本官要去接官亭送林郎中回京师涉案之人可都带到”韩县令有气无力地说道,可能是昨日没休息好,整个人显得很萎靡。
夏主簿往堂下看了一眼“诉讼两方人等都已到齐,可以升堂了。”
“那就升堂吧。”
韩县令说了一句,两旁的衙役喊着“威武”的号子,百姓瞬间安静下来。
昨日公堂上韩协为陆家人说话大家都听到了,在所有人看来,这案子基本定了,只是看惠娘会受到何等惩罚。
年长的陆有成赶紧跪地磕头,口里喊道“草民的堂侄死得不明不白,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知道知县老爷向着他,陆有成干脆连堂侄的死都赖到惠娘身上了。沈溪心想,这大约是陆家人气不过惠娘把事情闹上官府,回去之后合计出来的结果。
“啪”
韩协突然一拍惊堂木,喝道“竟敢咆哮公堂,不管有理没理,先打二十板子再说。”
陆有成一听傻住了,这还没怎么样就先挨二十板子陆有成赶紧大叫“冤枉”。两旁的皂隶可不惯他这毛病,脱了裤子就开打,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当着宁化县男女老幼的面被打板子,什么面子都丢尽了。
就在下面皂隶使劲打板子的时候,夏主簿将一张写着字的纸条呈交到师爷手里,师爷看了一遍,转交给韩协,低声对韩协说了两句。
沈溪看得真切,这应该是夏主簿把案子的定性和接下来的判词对韩协说了。
当县令的,未必会审案,下面的人自会有人替他办妥,甚至连说辞都会给他编排好,所以他只需聘请个师爷代为参详即可。
只是审案的时候必须要知县坐堂,彰显他才是这一县之地的父母官。
等二十板子打完,陆有成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惠娘脸上带着惊恐,她很怕下一个挨打的是她,一个大老爷们儿被脱掉裤子打板子已经够丢人了,若是妇人那就没脸做人。
韩协摆摆手,道“本官查阅大明令,凡户绝财产,果无同宗应继者,所生亲女承分,因此这产业你们不用争了,所有都归陆少博的女儿所有,碍于陆少博女儿尚未成年,就先由陆孙氏代管。”
陆有成被打了板子,正有气无力地呻吟,听到这话赶紧叫天屈“青天大老爷,我们陆家可是有同宗的啊”
韩协一听火大了“同宗可有过继以为是个同宗就能继承他人的产业那大明令还留着作甚赶出去赶出去,日后不得踏足我宁化县地域,否则下狱法办。退堂。”
旁边围观的百姓顿时发出扫兴的声音。
一场热闹就这么结束了,大家伙儿看得都不是很过瘾。
两旁的皂隶尽职尽责,两人一个,如狼似虎地拖着陆家的两个人就往县衙外扔去,甚至为了遵守县令的命令,等下还要派人把陆家人押解出宁化县地界。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请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