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老板被关在某个装修了一半的小木屋里,还有庄园里的厨师、小提琴师、几个没有从良的工作人员。
小木屋外面守着两个人,都是nc,她安静看着这些被她放进来的暴徒。
她会恨吗
任逸飞觉得她是恨的。
他路过那个小木屋,突然有了权力的看守人员喝问他“喂,不许靠近”
不被监督限制的权力,会滋生罪恶。这些人在山上打砸,无人管束,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暴徒。
任逸飞转身离开。
道理藏在剑锋之内,没有实力,争辩都不配。
任逸飞回了一趟蘑菇屋,他披上一件外套出来。因为之后也没什么事,他从一边竹林里搬了很多白色的岩石来,一点点在木屋前的草地上摆出一个巨大的s的图案。
他累得大汗淋漓,却很有成就感“万一被人看到了呢”
任逸飞这样和人说,于是也有其他人过来帮忙。
“没用了,我们都要死了。”一伙人突然跑过来推倒他们的s。
庄园虽大,既没人也没食物,柴油发电机也没多少油,什么都缺。大家都很灰心,垂头丧气的,然后逆反成一种破坏欲。
“又是你们,你们有病啊”任逸飞上去和这些人理论,双方差点打起来。
“还是年少轻狂啊。”
远处的避难者们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他们不想动,也不想浪费体力,所以看着这几个还有力气吵架的年轻人,似乎能看出希望,想想又觉得很傻。
萨曼站在人群里,看着那边。
通过两次起冲突,顾星野默默给自己立了一个有正义感,但也莽撞的青年形象。
他想知道顾星野想做什么。
事情没有得到解决,任逸飞气呼呼回到蘑菇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出一身汗又吹了风,回到蘑菇屋没多久他就发了热。
他直觉不太好,这两日死的人,有发烧的,有上吐下泻的,身体虚弱可能会触发某些事。
不知道多久,他睁开眼,发现脚下绵软,看人都是重影。
喝了一点保温杯里的水,水已经冷了,喝下之后喉咙更加干燥,火烧一般。
“喉咙”他摸着自己的喉咙,那里很痛,就像小刀片在里头切割。额头也很烫,火烧一样。
发烧的症状这么快么任逸飞迷迷糊糊想着,感觉自己又回到暴雨的那一日,他双手不自觉摸上脖子。
好难受
他好像在水里沉浮着,窒息的痛苦让肺部发疼。
“喵嗷”黑猫冲着他凄厉地喊着。
他一下睁开眼,双手猛地松开,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脖子上却已经留下红色的掐痕。
任逸飞看向不断扭动的,不受控制的十个手指。
不受控制的东西,宁可毁掉。
“啊”踏进蘑菇屋的人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干什么啊”
他是个普通nc,只是过来拿件衣服,然后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食物,没想到开门就是这种恐怖画面。
任逸飞靠墙坐着,十个手指头血淋淋,地上、身上都是点点红梅的。
“没什么。”他沙哑着声音,“我有点发烧症状,这是缓解症状的土办法,手指放血,对有些人有效对有些人无效。”
看他确实不像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