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与苏舟认识的人, 不管是与他熟悉的还是不怎么熟悉的, 一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表情严肃。
苏舟眨了眨露出来的左眼,试图卖个乖, 诚恳道“真的只是看起来比较可怕而已”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再给了他一句冷冷的“闭嘴”。
苏舟“”寡不敌众, 苏舟挠挠脸,乖乖闭上嘴,又被陈清凡给一手按在了地上, 坐在原地等着医生跨进球场。
消毒、清理、抹药、包纱布
经过大约十分钟的仔细处理后, 苏舟的右眼上多了块四方形的棉布, 如果把这棉布的造型弄得帅气一些, 活脱脱的像个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海盗将军。
苏舟站起来走了两步, 全场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医生问“感觉怎么样头晕吗”
苏舟虚摸了一下右眼,试探着左右晃了下头,说“没事, 不晕,挺好的。”说完, 接着对陈清凡道,“舅教练, 这都比到最后一局过半的时候了, 你听听, 医生也说只是皮肉伤,没伤到严重的地方,你就让我把这一场打完吧。”
医生“”exce 他什么之后这么说过
医生毫不客气的拆了台“我并没有那么说过。”
苏舟瞪了医生一眼,而陈清凡接着就瞪了苏舟一眼。
苏舟干咳两声,陈清凡冷笑一声,脚板颇有韵律的在地上跺了两下。
在球场上,或者说在所有的需要裁判的体育比赛中,天大地大也没有裁判人大。
掌控球场的裁判开口了,说“按照规定,安德烈的这种行为是要被强制性判下场的。”
他做过的事情,哪怕是杀人捅刀子他都认,但刚才安德烈先是辩解了句“先生,刚才只是个意外,我真的没有主动打他。”
全场人没有一个信他的,除了看清他挥臂轨迹的苏舟。
粥粥自己也纳闷,这一下到底是怎么挨到自己头上的但他很明智的选择了不跟裁判顶嘴。
苏舟是真心想把这场比赛打完,但无论是医生还是裁判都决定了这一场比赛不可能继续。
安德烈被强行罚下场,不可能再出场,而苏舟也面临着相同的情况,作为主队的第一单打a,他本应和三号搭档有着一场双打的比赛,现在看来也不可能继续进行了。
如果这么算一下,减去需要客队第二单打的安德烈、与主队第一单打的苏舟出场的比赛,能进行的比赛还有三场。
主队第二单打vs客队第一单打。
主队第二单打vs客队三号。
主队三号vs客队第一单打。
苏舟举手“那我围观”
陈清凡看医生。
苏舟暗中戳医生。
医生的医德甚好,不为所动“他的情况可以继续观看比赛,但我建议他去医务室休息一下,等你们的比赛完了再来接他。”
陈清凡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苏舟选手”
苏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从刚才开始,舅舅就一直生气哦
苏舟早都发现陈清凡的情绪不对劲了,在第四盘的时候,中途他走向裁判拿起从韩潇那里借来的汗巾擦了个汗。
他是特别容易出汗的体质,而他的鼻尖上尤其的容易出汗,在擦汗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