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舟想得开,本来就是他初来乍到,心态不平,流点血当做学费,受点伤全当教训。
“哦,还有。”走到大门前,苏舟突然顿住脚步,回头对安德烈灿烂一笑,“我们队的教练叫做清凡陈,不是什么秦风橙。”他把安德烈在卫生间说话时的口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安德烈一头青筋“你他妈在废话。”这种事情他能不知道
哦,知道就好,苏舟推门进去了,留下一句话“我的乒乓球,是这个万年老三手把手的教出来的。”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苏舟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安德烈“”这小子是有多么的小心眼多么的记仇
苏舟一向言出必行,从不做阴奉阳违的事情,他说不会用这件事来整安德烈,心中就当真是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两方所交谈的内容其实很严肃,耗时足足有两个小时之久,但如果简化一下,大概是这样的。
乒协人员安德烈打你了嘛
粥粥摸额头没打是意外我站在他的对面看得清楚,他就是泄愤挥拍子,真的不是对着人
鉴于安德烈的前科诸多,乒协人员面面相觑你是受到了安德烈的威胁吗
粥粥不服先生们,看看比赛的视频,你们觉得我的性子像是会被威胁的吗
乒协人员根据视频,他打你之前,你貌似对他说过什么话
粥粥颔首对呀,我挑衅他。
从未见过如此耿直之人乒协官员们“”继续面面相觑。
乒协人员你你你为什么挑衅他呀
粥粥挠脸,羞涩一笑赛前有点小冲突,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嘛,血气方刚,先生你们懂得。
乒协人员“”第一次遇上如此画风清奇的暴力事件,这t还要怎么问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安德烈泄愤摔拍子的行为本就不对,哪怕打到人是意外,也确实是一起流血事件,乒协人员秉公执法,这处罚肯定是少不了的,至于情节轻重就再说了。
这天下午过后,苏舟迅速把安德烈忘在了脑后,他面临着一个更现实的问题。
这个世界的他是个踢足球的,作为一名乒乓球运动员,他身上的积分是零。
积分穷光蛋的苏舟“”不行,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一下,就算不能一炮成名,咱也要努力想个办法,尽量不从基层做起是吧。
倒不是苏舟习惯了高高在上,受不了从基层做起的感觉,但是每年的固定赛事也就那么多,而在度娘一下之后,作为一个乒乓弱国、乃至弱洲,中国内部、乃至整个亚洲的乒乓球赛事,远不如前世那么多。
如果真的要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爬上去,苏舟估摸了一下,要是想在亚洲境内拔得积分头筹,少说也要两年左右。
这种积分的制度就跟围棋的升段制一样,哪怕你在最开始就幸得本因坊附体,天下难有敌手,也还是要一轮一轮的不断下棋,少说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升到高段。
时间哟,你就是这么无情的从我的指缝间悄然溜走。
粥粥忧郁的唱起了歌。
另一头。
陈清凡今天走不开身,他坐在办公桌前,食指不断扣桌,面色有些焦躁,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突然,古板的“叮铃铃铃”的手机声响了起来。
陈清凡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