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奥古斯特专门给青少年国家队教练和那个叫什么尤利奥奥利奥尤利安的人打了电话
“什么感觉”男人眼底的眸色加深,似乎酝酿了什么道不明的东西。
“受宠若惊”苏舟尾音上扬, 跟着就拍掌三下, 微微笑着的来了一句,“不愧是世界冠军, 你的朋友眼光不错。”
陈清凡“”这回换成陈清凡把筷子从左边缓缓的拉到了右边, “做人谦虚点, 脸有这么大”
粥粥立马自己拽脸皮, 用实际行动演示了一下他的脸皮能拉多远。
看我两只手, 能拉这么远。
粥粥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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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凡“”臭不要脸, 丢脸。
桌下, 陈清凡一脚碾在了苏舟的脚板上,有外人在家呢,当着外人的面, 会不会收敛点
陈清凡踩的很有技巧, 脚板有点麻,但是一点也不疼,更不会受伤。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舅舅在桌下踩脚的苏舟“”舅舅你不懂啊, 我在贺铮面前不要脸不要皮的程度更胜一筹啊, 而且其实你对面的那个人更骚更浪啊,衣冠禽兽这个词就是来形容他的啊。
但是如果这么说了, 舅舅只会以为他在使劲贫嘴。
苏舟与贺铮坐在同一侧,陈清凡坐在两人的对面, 陈清凡在桌下踩了苏舟, 苏舟神色自若, 伸出另一只脚,在桌下把贺铮也碾了一把。
脚下传来动静,贺铮吃面的动作一停,他的眼底的讶异一闪而过,又随即变成了了然的笑意。
这小子,一定是在桌子底下被踩了。
在苏舟撤回脚的同一时刻,贺铮跟着苏舟的脚,顺着他的动作又踩了回去。
用“踩”这个字并不是非常准确,男人的力道轻胜羽毛,冬天的袜子又绒又软,当他的脚尖摩擦到另一人的脚背时,不疼,痒痒的,甚至还有点舒服,让人不由想起了幼猫粉嫩柔软的肉垫,在若有若无的反复撩拨。
苏舟“”左脚麻,右脚痒,也是够了。
不过,铮哥哥,挺舒服,不要停,继续揉。
那头,陈清凡在对面一脸正直的低头吃面,这头,苏舟和贺铮在桌底下很不正直的玩起了踩脚游戏。
趁着陈清凡低头喝汤的空隙,苏舟笑盈盈的对贺铮比了个口型幼稚。
幼稚个屁,贺铮的视线扫过苏舟的脸,也比了个口型小朋友,比不过你。
陈清凡喝完了汤。
两人相交的视线在瞬间分离。
陈清凡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再抬头,突然觉得气氛似乎有点怪,但等他再仔细看去,只见对面的两人神色如常,又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可能是自己昨天的兴奋劲儿延留到了今天
问题又绕回了开饭前“粥粥,先不说今天了,明后两天还有什么额外的打算吗”陈清凡又看向坐在苏舟身侧的男人,“还有你呢,贺铮有没有什么自己的安排”
交叉、旋转、由头至尾、翻过手背细长的筷子在苏舟的手里成了最最轻巧的玩具,既像是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施展着魔法,又像手指与筷子间有着肉眼难见的操纵关系,最初由转笔开始,苏舟将这微不足道的小技巧耍的美轮美奂,他曾用这一手讨了不少女孩子的欢心。
小姐姐们就喜欢这种。
陈清凡与贺铮两人心下了然,这是苏舟思考待机中的意思。
“没什么好做的。”将吃干净的碗筷叠放整齐,贺铮扯开嘴角,指向身边的少年人,“如果不是为了苏舟的第一尊奖杯,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