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皮带啊,让他抓皮带, 你别下水,鞋跟裤子都湿了”村里喜欢赵文骁的oga也不管别人笑话, 急得不停跺脚。
“白玉,抓住我。”赵文骁把手里的皮带扔在一边,朝着梁白玉伸长胳膊, 没什么茧子的手张开。
梁白玉好像游不动了,速度慢了下来。
赵文骁的脚往水里走,水位线一点点盖住他的小腿, 膝盖, 向他大腿上淹。
水很冰,穿透他高档的衣物面料, 刺得他骨头疼。
“赵老板,你不会水下去干嘛,别再往深处走了,快回来。”塘埂上的人又是叫又是喊的。
“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感情深着呢, 他要下去就下去, 又没人逼他,关你们屁事啊要你们在这逼逼”杨鸣生怕赵文骁那狗批是一时冲动, 听到大家的提醒就回过神来往回跑,他用力推了推拦住他的爸妈, 死死咬住嘴巴里的软肉, 一眼不眨地瞪着水塘里手臂划动弧度渐渐变小的身影。
就在梁白玉沉入水底的前一刻,一只手抓住了他。
力道极大。
就像一个正常的溺水者的求生本能。
赵文骁直接被拖拽过去, 以下跪的姿势埋入水中,呛了好几口水。
“没事了没事了。”赵文骁捞起梁白玉,他的额发凌乱,面部滴着水,毛线衫外面沾着黏糊糊的芦苇杆,很狼狈。
梁白玉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着,往他怀里缩。
赵文骁搂住了他。
当天杨鸣跟去赵文骁家,却被关在了门外,门是铁的,他踹老半天都没烂,反而把自己的大脚趾踢出了血。
他吼骂个不停,街坊四邻的都看着,他爸妈强行把他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杨鸣再去,他这回进门了,但还是没没见着梁白玉,赵文骁不准。
“你什么意思”杨鸣舔嘴巴上的大燎泡,瞪着双熊猫眼。
赵文骁下巴上有层泡沫,他站在水池前刮胡子“我的意思还不明显要不是你敲门敲得太大声太吵,我不会给你开门。”
杨鸣鼻孔朝天“姓赵的,我白玉哥昨儿个在小水塘遭了罪,他现在肯定病了,你把他关自己家,按的什么龌龊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
说着就冲赵文骁脚边啐了一口。
“没有教养。”赵文骁睨杨鸣一眼。
“你说老子没有教养老子没教养”杨鸣左右张望,他走到院子里的小炉子那,一脚踢翻,接着就去踩屋檐下的两个煤球。
赵文骁把剃须刀放池子边,他洗洗脸,带着薄荷剃须水的清凉走到杨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忍你是有限度的。”
“哟,真面目要露出来了,我要吓死了。”杨鸣张狂嚣张的扭过脖子吼,“白玉哥,你快来看唔,唔唔”
嘴被捂住,他张口就咬。
唇沾到一丝血液,夹杂着浓郁的信息素。
杨鸣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他吐掉齿间的一块皮肉,呸呸几口。
“你妈的操”杨鸣喘了喘,脸上泛起一片红潮,他抓着颈环后退好几步,撒腿就跑。
同是高级别,契合度又高。信息素紊乱的不止一方。
赵文骁的虎口有个牙印,杨鸣的唾液渗进去了,空气里还有甜得令人发腻的棉花糖味,他去水池那冲洗了一会咬伤,大步进屋,几个台阶几个台阶的跨上二楼。
左耳上的阻隔扣被他摘下来,大力扔在了桌上。
那一霎那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