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仪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离开董卓的府邸时,陈仪整个人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麻木。
这差一点就成为了董卓的阶下囚,把生命交给他人决定的感受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回来了,文礼,你快看这是谁”
陈仪刚刚踏入房间的大门,就听到戏志才那激动的声音。
陈仪将目光望向房间中,只见郭嘉和戏志才喝酒喝的面红耳赤,而他们一旁坐着一位身穿淡黄色衣袍,表情稍显呆滞的文士。
“文礼,别来无恙啊”
那文士缓缓起身,平和的目光望着陈仪,柔和的对着陈仪行了一礼。
“公达,我们恐怕也有几年没见了公达还是那风采依旧”
陈仪看着对方的面容,顿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和善的还了一礼。
面前此人正是陈仪昔日的好友,荀攸荀公达同样也是历史上响当当的谋臣。
荀攸是现在荀家的第三代,荀彧是他的叔父,不过荀攸是比荀彧年长两岁,不过在这个时代都是非常普遍的。
荀攸和陈仪只交往的时间只有两年,后来就被何进召入洛阳,如今官任黄门侍郎,直到董卓接管了朝廷,荀攸也只能跟随董卓来到了长安。
荀攸这人虽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是陈仪知道他的心思可是比谁都要精。
荀彧和荀攸都是出自荀家,荀彧因为政治问题,得罪了曹操,最后抑郁而终,而荀攸则不同,知道审时度势,不但保存了自己,也保存了家族。
“公达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喝一顿”
陈仪看着找到自己的荀攸,估计是郭嘉和戏志才叫来的,毕竟自己前往长安可是秘密进行的。
“好不醉不归”
荀攸看了一眼陈仪,面色淡然的回答道。
这一下午,四人都是喝的大醉,难得故友重逢,自然就忘乎所以,忘记了朝堂,忘记了礼义廉耻。
陈仪并没有和荀攸谈论自己前来长安的目的,而荀攸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如平常的日子一般。
就如同那时草庐的日子,五人欢快的时光,那时荀彧荀攸拘谨的谈论朝政,郭嘉戏志才放荡不羁的对着天下大事高谈阔论。
而年轻的陈仪则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听着他们谈天说地,时不时插嘴说出自己的讲解。
“公达,好走,我就暂时不送了”
陈仪将荀攸送到门口,回头看着满脸通红倒在地上的戏志才和郭嘉两人,不好意思的说道。
荀攸见郭嘉和戏志才这模样,无奈苦笑,两人的德行他也知道了,也行了拜别礼,冒着夕阳的霞光,漫步离开了客栈。
大门缓缓关闭,戏志才和郭嘉虽然面色迷离,但还是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
“文礼,为何不和公达直言”
郭嘉眯着眼睛,盯着陈仪询问道。
“没那必要,现在没有到招揽公达的时候,而且公达刚刚对我们来长安的事避而不谈,说来他也没有这样的心思”
陈仪看着两人盯着自己,波澜不惊的回答道。
郭嘉和戏志才听了陈仪的话,见陈仪心里早就有所谋划,也没有讲太多,感受着喝酒过多的弊端,摸着脑袋向着榻上而去。
这美酒喝的太多,虽说口舌愉悦,可这脑袋却是晕乎乎的。
郭嘉和戏志才躺在榻上,过了没多久,悠扬的喊声便传开了,陈仪看着两人这衣冠不整的样子,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接下来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