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月又一次听到“规则”二字,不由得问,“规则,到底是什么”
“你所见,水往低处流、一年有四季、生老病死、长成、所想、所感、所言、所闻一切,皆为规则。”叶抚说,“换句话说,有是规则,无也是规则,只有”
秦三月听得脑壳痛,张了张手掌,“别说了,别说了。我是个笨蛋,别说得那么复杂啊。”
叶抚笑了笑,“随你吧。”
秦三月努努嘴,看着长剑短剑问,“那这两样,我到底该怎么处理呢”
“既然是符檀的遗物,你收好便是,当然,也可以当你的兵器。僵鬼的攻击是没法规避的,毕竟超脱了规则。”
“可我又不练剑。”秦三月嘀咕道。
“练剑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算了,要御灵,还要学阵,我怕我练不过来。我收着就是了。”
“一切看你怎么处置。”
秦三月想了想问,“既然僵鬼是以气运等等所炼,那么这长剑短剑呢老师知道吗”
“国运所炼。”
“国运啊,我记得符将军是大夏帝朝的公主。不会是大夏的国运吧。”
“便是。曾经的大夏是唯一的帝朝,占据了天下九分国运。国运如虹,用其国运来炼僵鬼,也不意外。而且,符檀或许没告诉你,她是大夏之魂。”叶抚说。
“大夏之魂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是大夏的继承者。”
秦三月顿了顿,“但既然她是继承者,为什么大夏任由她死在山海关”
“任由”叶抚笑了笑,“你觉得是任由吗难道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她会死在那里毕竟,山海关在最后的封闭期,用上了南柯一梦,遮蔽了外面人的视线。”
“难不成,是有人想要符将军死在那里”秦三月震惊道。
“山海关是个局,符檀身在局中,若无他人干涉,依照如日中天的大夏的本事,不可能救不了她。”这番话,算是默认了秦三月的发问。
“可是,照老师你说,大夏鼎盛至极,又有谁能算计得了呢”秦三月有些疑惑。
“大夏曾经所在的高度,是现在的帝朝无法比拟的。那样层次的帝朝的帝位,没有人不觊觎。”叶抚说,“自然地,也有人不希望大夏一国独大,无法正面击溃它,那么就从内部将其分裂。”
“分裂”
“一个帝朝,失去了魂,自然就凝聚不到一起去,不论是从现世还是象征意义上。”
“所以,符将军之所以会死,极大程度是因为被谋害了”秦三月想起之前在梦境里,符檀曾写过一封信,向大夏汇报山海关的情况,但结果并没有收到来信,或许,那封信被别人拦截了,根本就没有送到大夏。
叶抚点头,“这大概也是一种不幸吧,身为大夏之魂的不幸。”
“是谁”秦三月忽然迫切起来,“是谁害了她,老师你知道吗”
叶抚淡然看着她,“怎么,你想给她报仇”他的语气,他的神情都透着无形的威严。
秦三月极少从叶抚这里感受到压迫性的威严,这使她立马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她不由得低下了头。
“我告诉过你许多次,不要脑袋一热,就给自己增加一些莫须有的压力和目标。”叶抚带着训斥的语气,“你和符檀感情很深,不希望她死,这是人之常情,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只是从我这儿听了只言片语,加上一些自我猜测,就想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