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这很正常, 就像是他遇到为难的事情也总是想着躲避一样。
中午他一个人吃饭的时候, 给幼星发去了信息, 问夏婪伤势如何,很快便得到了幼星和夏婪两个中午在外面吃不回来的消息。
这也很正常,幼星会拉着别人生怕和他独处,很可爱啊。
苏少爷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把碗筷哐当随便丢在水池里,也不贤妻良母洗上一洗, 一屁股往沙发上坐去, 打开电视也不看, 就那么面无表情的魂飞天外, 好半天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往地上一摔, 突然装不下去了。
“所以说为什么要躲我”苏少爷知道是一回事,做没做好准备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在这里抓狂,又不能像从前一样想沈幼星了就去撒娇卖萌, 他怕自己那样做不像个男人, 会让幼星再度将自己归类到朋友那边去。
他不要再做幼星的朋友了,他们也不适合再做朋友。
苏楚有点儿难受, 一般难受的时候,他会想要去赛车,赛场上飞驰的感觉仿佛能带走无数烦恼,让他除了速度什么都记不起来,除了赢没有任何念头。
或许他应该去赛车, 但这次的难受又和往日不大相同,他宁愿无所事事的坐在这里胡思乱想烦恼一下午,也不想出门,不想动,不想做任何事。
像一条咸鱼就那样躺在平底锅上,任由生活对他倒下油,把他红烧算了。
突然的,有敲门声响起。
苏楚疑惑。他慢吞吞的站起来,由于一个人在家里,他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去开门前他顺手拉下墙上挂着的白色长睡袍披在身上,一边开门一边问“谁”
入目的,是烫了爆炸头的房东。
房东太太笑眯眯的仰着一张大饼脸,眨着那涂了死亡芭比粉的眼影的眼睛声音洪亮道“哎呀,是小苏呀,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来的访客,他以后就住在你们旁边了,也是个大学生哩,听说刚上大一,你们是他学长,好好照顾照顾呀。”
房东太太矮胖的身材根本挡不住身后高挑惹人眼球的蒋西楼,苏楚几乎是在看见这个人的瞬间就有预感,知道这个人不是偶然搬过来的。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还真是瞧,阿姨,我认得他,他不就是附近步行街开成人店铺的小混混么怎么摇身一变又是大一学弟了阿姨,你不要被他骗了啊。”他笑着说话,一字一句都没有任何挑拨离间的味道,只有满满的担忧,仿佛只是担心房东太太被骗了而已。
房东太太连忙摆手“这些我都知道,这个学弟啊,监护人是个警官呢,我也见过了,说是之前的店子都是他爸爸的产业,当小混混也是从前不懂事,据说是保送生,所以已经玩了大半年了,现在距离大一开学还有不到三个月,就幡然醒悟准备好好上学。”
苏楚一脸冷漠,不敢置信这种鬼话居然也有人会信。
“哦好吧,我记得隔壁也有我们学校的学生,不如让他们同一个套房的照顾,比我们方便不是吗”苏楚一点儿也不想和蒋西楼扯上关系。
谁知道蒋西楼也是这么说“没关系的,阿姨,我看学长似乎很忙的样子,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房东太太立即心疼道“那哪能行啊你一个人住,又没有亲人,现在世道乱得很。”
苏楚算是听出来蒋西楼这是以退为进装可怜呢,谁还不会装来着
但和蒋西楼这样的人演戏着实没什么意思,苏楚只会和在乎的人伪装。这蒋西楼算什么东西拼什么轻而易举就想要插足他们的生活,以这种方式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挽回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