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听了黛玉念叨的话, 差点又没给跪下芽哥儿, 雅戈尔,恩非常好,二儿子的小名成功撞了后世种花家一个以西服起家的集团名儿。
能不能有一个正常点的名字了之后玉儿要是再给我生孩子,我死也要抢到取名的权利当然,这些呐喊只是宝玉心里想想而已, 他没有这个时代的人多子多福的观念,觉得孩子在精不在多,只要教得好,哪怕一个,也比别人一个排要强。
后来,宝玉把信给看全了,又看到了如果是女儿即将拥有的名字, 总算是想明白了甭管取什么名字,配上这个姓, 想要多美绝人寰、悦耳动听都是有难度的。
这么一想, 假牙和假哑铃比起来, 也就是搞笑的两个字和搞笑的三个字的区别。
芽哥儿不知道他的名字让他亲爹有多无语,现在他只是一个连真牙假牙都没有、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小婴儿罢了。
并且因为营养好奶水好, 很快芽哥儿就退去了红通通的猴子皮, 变成白嫩嫩水嘟嘟的奶香馒头了。
现在的芽哥儿人见人爱, 尤其是刚刚当上哥哥的萌哥儿, 念书也更有劲儿了,最爱背古诗给弟弟听。
宝玉瞧见了,问萌哥儿“你头一次见你弟弟的时候不是还挺嫌弃的么”
萌哥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没有呀”
宝玉一脸儿砸你这是充分诠释了什么叫睁着眼说瞎话但是你还是骗不过你爹爹我的表情。
萌哥儿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能听见,这才小小声地说“弟弟先前不太好看。”
恩,说的挺委婉的,感情大儿子是个外貌协会。
宝玉一本正经地说“岂能以貌取人而且,你小时候也长那样。”
萌哥儿表示受到了惊吓不可能,我的亲爹一定是在骗我。
于是当晚睡觉之前,萌哥儿一直抓着小镜子不撒手。
奶嬷嬷好奇呢,便问怎么了。
“嬷嬷,我刚生出来的时候也是红红的吗”
“是啊,红通通的,可好看了。”因为这时候说法是刚生下来的孩子越是红通通,回头皮肤越白皙。所以红通通在奶嬷嬷看来是好事。
萌哥儿设想了一下自己当时的样子,吓得喘了一口气那岂不是很丑很丑
最近喜得麟儿的宝玉都不想往外跑,可是贯穿黑省南北的路快修完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是得去盯着。
于是他又开启了飞马走黑省的生活,争取日日回府睡,实在不行,也是两三天就回来一次。
好在长风不是一般的马,每天撒欢跑对它来说是再幸福不过的事儿了,所以冰城的老百姓都习惯了,几乎每一天天还没亮,将军府到城门口有一串哒哒哒的马蹄声,天黑之后,同样又是归来的马蹄声。
惹得这一条路边沿街的人家最近家庭生活都不太和谐无他,因为贾将军实在是一个太太太顾家的好男人了啊
再看看自己身边的糙汉子,咿,比哪儿都差一大截不知道今年端午节龙舟赛,贾将军还会不会上场嘻嘻嘻
事实证明,黑省这样严寒的地方,也是可以铺设水泥路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由于工部的官员和工匠错误地估计了黑省的最低气温,一开始铺设的水泥路被冻酥了,但是后来,这些问题都被一一解决。
人工、资源,这都不是问题。当路修到冰城的时候,王巡抚已经开始笑得牙不见牙眼不见眼了,因为这不仅仅是一条贯通全省的路而已,其代表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