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谷子觉得自己赚了。
宝玉则觉得自己也赚了,盖是因为两人各取所需。
因为云谷子前辈的慷慨大方,宝玉用起丹药来也不必缩手缩脚了终于,丹药从不可再生变成了货源稳固,实在是可喜可贺。
正因如此,手头宽裕起来的宝玉出于对大哥哥毫不犹豫就相信自己的感谢,悄悄给贾珠的茶水里放了一颗醒脑丸,去年云谷子前辈只给予他12粒,宝玉他自己吃了一颗,效用确实是非常好,想必大哥哥服用之后于读书更是有益。
宝玉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倒是要成了下药的小能手了,做好人好事也要偷偷摸摸来往人家的茶水里下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
话说回来,回春堂内。
因宝玉看出武师傅的爹娘绝对不会无故来京里的,恐怕还是有事儿来寻武师傅,所以与两位老人家打了个招呼便避开了,给他们一家三口留了足够的空间。
且不说武家两位老人家最后听从儿子的,终于安心收下天降横财,决定拿着银票去找牙行置田地的事儿,先说为了给武家人留空间的宝玉。
宝玉出了门,只听见外头乱哄哄的。
“去看看,怎么回事”京城人人都知道,回春堂是醇亲王开的,不至于有不长眼破皮无赖的来闹事。
不一会儿,家丁五回来了“说是有户人家的老太爷,在前头得意居吃饭,被鱼刺卡了喉咙,身边的小厮来请大夫,方才跟去的李大夫现在又回来了,说恐怕要沈大夫去瞧一瞧。”
外头,沈千针刚洗了手,叫茯苓为银针仔细熏一下,听闻李大夫的话,便兴趣缺缺地说“没甚么难度,不愿意走这一趟。茯苓,你去好了。”
便是这一句话,叫那老太爷身边伺候的小厮跳起来了“这也太欺负人,大夫不出诊就算了,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去,要是我们家老太爷有个好歹,便是王爷也会治你们的罪。”
得,看来这也是有背景的人物
李大夫冷汗涔涔不是我不想治,而是那老人家鹤发鸡皮、年纪一大把的样子,那鱼刺挺大、扎得又深,喝醋也不行,塞米饭也不行这可不是没办法了么,加上之前沈千针来回春堂之后,夸下海口说非疑难杂症不治,李大夫便想说叫沈千针去替老人看一看,没想到他也实在是太傲气了些。
僵持间,只见那得意居的老板怕出事,叫伙计与那老太爷的小厮一起,用门板子把老人家直接抬来了回春堂,美其名曰不耽误治疗。
嘴里说不出话,心里头很清楚的老爷子很明白这酒楼是怕自己死在那里哩啧,活了这么久哪里不回本了,便是被鱼刺卡死了,咱也看得开。
家丁五啧啧称奇“那几个小厮的表情快和死了爹娘差不多了,就那满头银发的老爷子还笑眯眯地,也真是好心宽。”
回春堂的大管事出来一看好么活祖宗原来是他这要是没治好了,真是王爷也保不住
于是这大管事悄声给沈千针说了“这是先前的大内总管,如今出宫荣养着,可不能轻忽怠慢了。”被隐匿的两字,即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