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你现如今这样衣衫不整的模样,成个什么样子呢”
夏天的衣裙原就轻薄,刚刚又一团漆黑,薛玉树心中也有些紧张,于是便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劲道,沈澜身上的衣裙被撕破了好几处,连里面浅红色的抹胸都能看得到。
沈澜听了,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实在是不知道事情如何会演变成这样。明明该是她过来捉薛玉树和沈沅私会的啊,如何现在却变成了薛玉树和她自己被人给捉了个现行呢
想到这里,她原还惊惧的如同一团混沌的脑子里忽然就清明了不少。
是了,是了,但凡只要她将沈沅和薛玉树的事说出来,父亲一定能明白她是被冤枉的。于是她连忙跪直
了身子,伸手指着沈沅,对沈承璋说道“父亲,是她。是沈沅和薛玉树约好了今儿晚上在这里私会的,我,我只是提前得了信儿,想着要过来捉他们两个的。不知道怎么薛玉树就误将我当成沈沅了。父亲,您要信我说的话啊。”
她不说这话尚可,一说这话沈承璋就越发的气了起来“我素来便知道你心中不喜你长姐,可没想到临到这个时候,你竟然心中还想着要污蔑你长姐。你长姐刚刚一直同我在外书房说话,如何会来这里同人私会”
又气的叫人“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拉了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女下去。”
又伸手指着薛玉树大骂道“你竟是个黑了心的白眼狼,不过是披了一张人皮罢了。亏我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对你,见你会试落榜了,还举荐你进了国子监
,好让你三年后能有机会金榜题名,可你倒好,背地里竟然这样的引、诱我女儿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薛玉树说不出话来。
今儿无论被人捉到他和沈澜私会也好,还是同沈湘私会也好,他总归都是脱不掉引、诱沈承璋女儿的这个罪名的。当下他唯有不住的磕头,哀求着“求沈老爷饶命,求沈老爷饶命。”
顿了顿,他又喊道“其实这事也不怪我。是三姑娘她先引、诱我在先的。便是今儿晚上的这私会,也是三姑娘约了我过来,并非我先约她的。”
当此时,自然是能多少洗脱掉一些引、诱的罪名都是好的,所以这会儿他立时就将沈湘给抛了出来。
沈沅听了,心中微凛,目光凉凉的瞥了薛玉树一眼。
这个薛玉树可真是无耻之极,这会儿为着自保,这样的话竟然都能说的出来,将所有的事都推到沈湘的身上,他倒好往外摘。但今儿她偏不让他往外摘。
不过沈承璋和沈澜听了,却都有些糊涂了。
“三姑娘”沈承璋看着薛玉树,“这又关湘姐儿什么事”
沈澜更是转头看着他,喊道“今儿晚上明明是沈沅约了你私会的,如何又变成了沈湘”
沈沅这时便也对着沈承璋跪了下来,神情坚决“父亲明察。不说湘儿同薛公子以往都甚少见面,只说湘儿前几日偶感风寒,这几日一直都在屋中好好的静
养,院门都没有走出一步,如何会于这深夜出来同薛公子私会便是女儿,先前拿了今儿才做好的袍子去给父亲,随后一直同父亲在外书房说话,还能分身到这里来同薛公子私会不成二妹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做长姐的心中固然恨其不自爱,但她也不能将这样的一盆脏水都泼到女儿和湘儿的身上来。这让女儿和湘儿往后要如何做人”
沈承璋见她态度凛然决绝,且刚刚她一直同自己在一起,心中确实是不疑她的。便对她说道“你且起来。父亲心中自然是信你的。”
沈沅待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