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
两人节奏虽然能同频但时长大不相同,郁沅不情不愿地弄脏了皮椅,但顾劭承还在继续凶悍地排着跳楼机的长队。
也许是因为郁沅在郁母那里叭叭一堆,回来的路上嘴也没停,之前还被迫喊了几嗓子,现在感觉嗓子里装了一个撒哈拉。
郁沅看着不远处玻璃上晶莹剔透的小液滴,非但没觉得望梅止渴,还非常想扒上去舔两口。
当然,顾劭承眼下根本顾不上他的小脑袋里想着什么,郁沅几次向前都被毫无意外地镇压回去,郁沅理智归拢,虽然顾劭承的车经常洗,但玻璃上的水珠还是不适合入口的。
郁沅可怜巴巴地吧嗒了一下嘴,心想顾劭承这狗瘾啥时候能犯完呢,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是顾劭承水平太差他无法沉浸,实在是太渴了。
郁沅眼尾不久前激起的红晕和湿意还没散,但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却滴溜溜乱转,直到他瞄上了不远处的蓝莓酒瓶子
顾劭承辛苦作业完全沉浸在郁沅的温软中郁仙郁死,叶片的跳楼机在长久的排队下不断升温,最后全副心神随着跳楼机猛然下坠,极致的情绪汹涌如滔天巨浪。
顾劭承甚至罕见地无法自抑,喉间溢出一声低低哑哑的闷哼,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想去吻郁沅,即便没有真正在一起,但他知道他们的心潮和情绪是完全紧缚在一处的。
顾劭承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贴向郁沅的颈后,男人紧闭着双眼,声音中氤氲着浓浓的迷恋深情“沅沅”
回应他的却是郁沅“吨吨吨”对瓶吹的声音。
顾劭承
下一瞬张开的黑眸微微睁大,饶是他已经自认处变不惊,还是被郁沅这时候对瓶吹的举动感到瞠目结舌。
郁沅原本只是想喝一小口润润喉,没想到这蓝莓酒一点酒味都没有还巨好喝又甜又香醇
郁沅一口气“吨”掉大半瓶,一抹嘴十分舒爽地“哈”了一声,才扭头去问顾劭承“你刚刚叫我”
顾劭承“”,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