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不是一个人我也觉得超像猴猴猴猴养母不就在隆华吗我刚去查了下这个韩院长负责的就是肺移植,受伤的该不会就是猴猴吧qaq妈粉担心哭了
两人到家后,顾劭承先将郁沅衣服脱掉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对方除了小臂的刀伤没再有其他外伤才算将人放过。
郁沅红着一张大番茄脸,从被子里伸出脚踩向顾劭承的腰线“把我睡衣拿过来”
顾劭承一把握住他的脚,重新恢复清明的眸子定定看向他,声音温柔低哑“直接帮你洗澡好不好”
郁沅看了眼时间,吴司机去一品居买晚餐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这个时间洗澡倒是刚刚好。
得到郁沅的应允,顾劭承连人带被打横抱起。
半晌后郁沅被安置在宽大的玉石台面上,身上的绸质薄被像件袈裟般斜披在郁沅肩头,露出小半片白裸的胸膛以及骨角清削的肩头。
不断有温水注入圆形浴缸,激起一股股绵密奶白的泡沫。
顾劭承微俯着身仔细又轻柔地帮郁沅的左臂缠着保鲜膜。缠好后托着一双柔软的雪色腴团,径直朝浴缸走去。
郁沅足尖抵在男人强劲的腿部肌肉上,小声嘀咕“我自己走就行。”他是手伤了,又不是脚伤,但看顾劭承多少还是有些病情残余,也只好顺着对方被抱进了浴缸,感觉自己像个被随意摆弄的洋娃娃。
顾劭承搬来了一个四层置物架,让郁沅将包着保鲜膜的左臂搭在上面,随后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迈入浴缸。
郁沅被男人跪伏在身前紧紧拥住时,心里只剩无奈的心疼,右手勾住男人的臂膀轻拍着“现在放心了”
顾劭承没答话,就这样紧紧地抱了他半晌,还是考虑到郁沅小臂上的保鲜膜不宜包太久,才勉强终止了这一次的深拥。
郁沅仰起脖子,任由顾劭承用沐浴泡沫细细擦着他颈侧的皮肤。
很奇怪,他脖子一周只有前面一小片长了痒痒肉,平时被吹气、啄吻时酥麻加倍,这会儿被沐浴泡沫触上,他立即咯咯笑出了声。
“不行,好痒,这边我自己来。”郁沅说完就要去拿顾劭承手里的沐浴球。
顾劭承五指没入郁沅张开的手指,十指紧扣将人按回浴缸边缘,另一只手索性丢了沐浴球,直接覆上郁沅修长的颈子。
郁沅面上一热,痒感被酥麻取代,他有些赧然地避开了男人黑沉的视线,小声催促“快点,泡久了我头晕。”
顾劭承还是能听出郁沅十分的粗糙谎言的,闻言唇角绷直,手掌向下惩罚似的碾上红粉“小骗子。”
郁沅被碾得浑身一僵,又麻又痒的复杂感觉掀起一阵直白的心悸,他想伸手阻拦奈何唯一能用的右手也被男人按住了。
鸦羽般浓黑的睫毛在动作间被溅上几滴水,伴随着一阵阵轻颤,水珠濡湿了纤长的眼尾,呼吸从轻浅转为急促,间或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气音。
少了沐浴球的助力,顾劭承擦洗得更加仔细,沿着湿滑流畅的线条不断向下,直到在水下搅开一道雪色柔波。
郁沅原本乖巧配合的心思瞬间被搅散,他身子向后一缩,躲开了男人的大掌“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都能、阿”
郁沅想踢人,但脆弱的叶片可经不起风吹雨
打,万一顾劭承自己不行了就趁机对他暗下毒手可怎么办
郁沅还没想好怎么呵斥,顾劭承已经再次靠近,低哑的嗓音扰着单薄的耳膜响起“你洗不干净。”
“你放屁”话音未落,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