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焦距的双眼落在郁沅的肩头,他突然嘲弄地低笑了一声“做梦么”
一声微不可察的呢喃后,顾劭承的笑容越来越大,却半分未达失焦的眼底,身体伴随着大笑抖动起来。
郁沅从没见过顾劭承这种情况,推测对方是真喝大了,放弃沟通的想法,只想看看能不能哄着人回房。
然而还没等他动作,顾劭承的笑声戛然而止,同时将他猛地压住。
虽然郁沅提前垫了浴巾吸水,但他突然后仰磕上去还是让他眩晕了一瞬,再回神时顾劭承已经将他的运动裤扯到踝骨,郁沅瞬间浑身僵硬。
“顾劭承你疯了”他伸手去阻止,却被顾劭承单手制住,同时还颇为不满地咬住他的喉结。
低沉喑哑的嗓音敲击在郁沅软白的皮肤上“留下来陪我”话音未落腰向前一挺,郁沅一句国骂险些脱口而出。
牙齿在喉结上缓慢碾动,男人呼出的浓重酒气带着灼人的温度,不断扑在郁沅的颈间,湿热的舌尖突然扫过,一股酥麻的痒意瞬间席卷全身。
郁沅不知所措,感觉不论是被桎梏的双手还是被衔住的脖颈亦或是被他像是被融融岩浆侵蚀的植物,除了静待高温焚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顾劭承你冷静点,这不是做梦,你喝醉了”
顾劭承刚开始听不懂,架不住郁沅吐字清晰声音洪亮在他耳边反复重复。
顾劭承一边吮碾着他的喉结,一边含糊不清颠三倒四道“梦,是梦,没人会哈”
郁沅确认无法和醉鬼讲道理,又重新将希望寄托于对方松懈时挣开,但几次咬牙挣动,他将脸憋得通红身上的桎梏却纹丝未动。
顾劭承依旧单手按着他狂啃脖子,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左右扯动着,似乎只能掀起来从头脱的卫衣让对方十分为难。
而这卫衣不仅厚实且质量极佳,完全不是两人薄如蝉翼一撕就破的婚服。
郁沅后悔没穿那条因为太难脱买回来两年还是九九新的牛仔裤,按顾劭承这个醉劲,打湿后能脱一宿。
思绪一飘忽,郁沅不怎么紧张了,见顾劭承还在水平方向左右撕扯,忍不住说道“脱不掉就算了”
顾劭承这句倒是一下就听懂了,手上撕扯的力气顿时更大了,结果就是没有结果,顾劭承一气之下松开紧箍郁沅的那只手,坐起身专攻郁沅的卫衣。
郁沅暗道糟了,之前他怀疑是因为单手操作加看不到,这回一门心思脱他衣服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郁沅伸手扒住浴缸边缘,四肢并用将身体向后一扽,在两人间拉开了半臂的距离,不过紧接着便又被顾劭承按在浴缸内壁上。
不等他惊叫出声提肛护菊,顾劭承双手并用横向狂撕起卫衣来。
顾劭承喝醉后的力气也轻松碾压他,没一会儿就将他的卫衣撕扯变形成了孕妇装,但卫衣依旧没有一丝一毫崩裂开的意思。
郁沅“”
他都有点怜爱了,是告诉他套头卫衣是纵向掀开从头脱呢还是告诉他霸王硬上弓不需要脱上衣好呢
郁沅选择c,他双手叠在脑后垫着,避免坚硬的浴缸边缘硌疼他,然后任由顾劭承左右狂撕,想着先把对方力气耗光再说。
结果顾劭承撕了
五分钟左右突然停下来,郁沅心头警铃大作,这是发现在做无用功了
顾劭承重新咬住郁沅的喉结,只不过这一次体力消耗过大,整个人喘得厉害,郁沅感觉自己的喉结都跟着一起打摆子。
郁沅又放松下来,并试图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