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着提前开胯压腿,把动作都试到位,没想到衣服没问题人先不行了。
郁沅缓了好半晌,蹲得腿都麻了才扶着腰缓缓站起身,期间一直小口吸气。
顾劭承扶着郁沅微凉的手腕帮他支撑一二。
郁沅右边扭到,就只能将重心放到左侧,偏偏左腿也蹲麻了,站起身的时候重心落不稳,人一趔趄就栽向顾劭承的怀中。
不过一晃身的工夫,郁沅又重新站稳,顾劭承静默地看着青年绒密的发顶不断远离,鼻息间残留着清淡的果木香气。
犹如窗外西斜的落日,将绯红灿烂的暖霞投入落地窗中,带来一室温暖瑰丽。
顾劭承鼻翼翕动,郁沅在别墅内用的自然是和他同款的洗护产品,但他总觉得青年身上的留香似乎更浓一些,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味,需要靠得足够近才能闻到。
顾劭承一个晃神的工夫,郁沅已经轻轻一挣,脱离他的掌控。
郁沅吸了吸鼻子“好了,谢谢,我们几点出发我先去把隐形眼镜戴上吧。”
顾劭承垂眸看着郁沅呲牙咧嘴的有趣神情,不由唏嘘他真是病太久了。
清醒时一旦摈除病痛,一个平常的晚霞都能成功取悦他。
顾劭承薄唇微抿“嗯,去吧。”
郁沅虽然没戴过隐形,但跟着网上视频试了一遍就戴上了。
然而他虽然戴得很顺利,但戴上后眼睛不太适应始终不舒服,郁沅只好频繁眨眼让镜片早点找到合适的角度。
他跟着顾劭承坐到副驾后方,腰胯扭伤的位置站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一动就疼。
坐上车他都顾不上挡板还未升起,嘶嘶哈哈猛抽了几口气。
顾劭承看向他的时候,他正顶着一双湿红的杏眼可怜巴巴地哀怨道“一坐下更疼了。”
话音未落,坐在他前方的保镖猛地呛咳起来。
顾劭承闻声扫了副驾一眼,前方声音颇为心虚地戛然而止,保镖的深色面皮也肉眼可见变成了红棕,一看就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顾劭承按下一旁的金属键将隔板升上,随即拍了拍两人间的扶手箱,淡声开口“靠过来抱着这个,让出疼的位置。”
郁沅乖顺地靠过去,还把屁股微微欠起,尽可能将重量都放在左侧,让右边扭伤的位置不受力,调整一番后确实好了不少,只不过这样一来两个人就几乎挨在一起。
顾劭承一向是大马金刀的坐姿,一手搭在扶手箱上偶尔手指轻点两下,极具上位者的气势。
现在郁沅从扶手箱的另一端贴上来,他只是在郁沅道谢时轻应了声就开始闭目养神,徒留郁沅一个人不自在。
好在这几天郁沅也算和他熟悉起来,挨靠一会儿就适应了,他又开始琢磨起关于慈善晚宴这部分的剧情。
这一段男主刚失去了豪门身份,以往的各类晚宴他都是座上宾,这一次他却沦为舞台上供人取笑的小明星。那些与他本就有隙的一些豪门子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机会。
但对郁沅来说,坏就坏在那些纨绔子弟反复拿他作筏子将男主贬到泥里,原本男主可能对他没什么感觉,被刺激几次说不定也恨上他了。
这次他本人还在现场,他实在担心那些纨绔将他也硬扯进去,要知道男主虽然经常被炮灰作践打压,但就像是有书中气运相护一样,不仅每次倒大霉的都不是他,男主还能从中获得好处。
比如这一次他被为难不久,生性善良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