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彻反而劝他“爹,我估摸是秦姗姗自己歹心,关秦家其他人什么事。我看秦家的长辈和公子都不错的。犯不着为个歹毒妇人与一门结仇。”苦口婆心“爹你一路走来也不容易,能不树敌就不树敌。”
高大人深感意外“这口气你也咽的下去。”
高远彻有种堪破情爱的淡然“爹,我就觉得,以前我是被猪粪糊了眼了,她秦姗姗哪里值得我高看她一眼,更不值得咱家因她树敌。反正我活着回去她是完蛋了。这事当然不能算,看秦家怎么做呗。秦家二房大房本就不和。说不得咱们报了仇还能有别的收获。”
高大人惊呆“你还是我儿子吗怎么突然如此城府识大局了莫不是水里什么东西附了我儿的身”
说到最后一句,已是疾声厉色,恨不得手里有符拍过去。
高远彻直翻白眼“爹你想什么呢。换你泡水里你也会顿悟。”
道“我在水里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天和水什么也看不到。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天大水阔,只能背文章,还有回想爹你对我的教诲。别说,泡在水里格外的清明,爹你说过的那些话我都想起来也想明白了。”
他凑近高大人,神神秘秘“爹,我觉着吧,明年下场,我一定能拿名次。”
高大人眼角跳了抽,抽了跳,这句话,又有往日不着调的味了。
儿子还是那个儿子。
回到家,高远彻非让人抱着那块石头。
“放我书房门口,一辈子警醒。”
人和石头进了屋,高夫人嘴角又起两个泡,见两人都湿着衣裳,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连连追问。
高大人“让孩子洗了再说。”喊下人上饭。
洗漱过,大夫也来了,把过脉,高远彻很健康,风寒都没害。
屋里只剩自家人,高远彻狼吞虎咽说原委,他说一句埋头吃说一句埋头吃,只能高大人给解释。
听得众人怒火中烧,高夫人更是当场怒起要直接杀去秦家要交待。
高大人按住她“你一个妇人能要到什么交待,此事我自会与秦大人交涉。”
男人交涉,便不是后宅私事了,他次子失踪五城兵马司都出动,这会儿全城都知道了,已经不是两家能了结的。
这是凶杀。
当朝大官之子。
只后宅妇人交涉是他们高家亏了。
他道“当务之急,你亲自带着彻儿去那”
高远彻“三才胡同,郝灵郝大师。”
“对,亲自去谢小神师。彻儿可是说了,当日人家提点得清清楚楚,劫一过必须去感谢,不然彻儿不定还有别的灾难。”
“对对对,得去还愿呐。”高夫人急急站起“我这就准备礼物,对了,彻儿,小神师喜欢什么”
高远彻表示不知道“我就撞见她买点心,还是别人买了她给银子,看上去也不像多喜欢。”
遇到小神师的详细经过他也交待了。
高夫人瞪眼“你给谁买的桂花糕”
甜腻腻,她是不喜欢吃的,女儿也不喜欢,儿媳妇更不喜欢。
高远彻只能表示沉默。
高夫人道了声作孽,气鼓鼓去准备了,先挑出不了错的,见到真人再说。
高大哥提醒一句“二弟大张旗鼓的进城,那贼人岂不是得了消息,不是要跑我去捉他。”
高大人赞许“我已经交待了人去抓人了。”
高大人见儿子没事,也要走,得去找秦家交涉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