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
在他们行动之前,遍布在基地内外的各种监控系统就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替换;以各种不同身份做守卫在附近的组织成员,也都像是突然掉线了一样,竟然没有一个人通风报信,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告知上级。
而且除此之外,侦探在透过监控屏幕看到这一幕之后,竟然诡异地感到一阵熟悉感。
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这种事情一
样。不过那时候他的立场似乎不是沢田纲吉和六道骸这种肆无忌惮闯进基地的开挂者,而更像是他们的对立面。
工藤新一在自己的脑海与记忆之中仔细翻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见到这幅场景的
不对,在工藤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超市的抢劫案
这件半年前发生的事情,至今都在工藤新一的心里是个未解之谜。在他记忆里,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可是最后却成了那个做了一切、救了所有人的伟大勇士。
工藤木着一张脸,心情复杂地拿起用以纲吉还有六道骸沟通的联络器,“沢田,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你记不记得,大概半年前,你和白兰还有我,在超市里遇到的那场抢”
工藤新一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紧张的纲吉急冲冲地打断了,“不记得”
“”虽然纲吉回答的是不记得,但工藤从对方的语气里,已经得知了真实的答案。他来回深呼吸了几次,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冲着话筒说,“果然是你们”
“我竟然是为你们两个背的锅”而且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竟然才发现这个真相
联络器另一端安静得要命,纲吉像是在逃避现实一样,什么话都不肯再说,而工藤新一也对这个用装死逃避自己责问的家伙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愤愤地盯着那在屏幕中不断靠近基地核心的两个人。
可惜的是,在工藤新一再次兴师问罪之前,坐在监控器前的sherry突发状况,激动地向前一趴,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句“姐姐。”
“她怎么会在总基地”纲吉和六道骸站在二楼,看着楼下宫野明美的身影,压低声音轻声问,“她不是只是一个基层成员吗”就连白兰这种混到黑衣组织高层的人,也很少会来这个总基地。即便是来,也都是被专人看守,谈完事情之后很快再有专人送走。宫野明美出现在这里完全不合常理。
sherry死死地咬着牙,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回答“
我不知道。”这个连冒死吞下atx4869时都能维持住理智的女孩,在发现自己姐姐可能有危险的时候,瞬间方寸大乱。
“我之前已经对姐姐说过很多次了”sherry艰难地从混乱的脑海之中打捞出自己曾经和宫野明美通话时的记忆,“让她最近不要和组织联系,保护好自己”
通过在训练培训之下养成的惊人听觉,纲吉在听sherry的说话的同时,敏锐地捕捉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大概是被逼着过来的。”
纲吉一边说着,一边眯了眯眼睛,仔细盯着脚步声的方向。果然,在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和留在外面准备接应的人们都看到了一个在纲吉意料之中的人出现在入口。
“琴酒。”看到和自己积怨已久的男人,工藤新一咬着牙从齿间挤出这几个字,“还真是很久没见到这家伙了。”
看到琴酒出现,工藤新一是恨得咬牙切齿,而坐在他一旁的sherry,手却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没有被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