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里早有场馆内所有监控的分布图,”工藤一想到刚才那两个人的供词,就觉得一阵头疼,“所有行动的路线都是踩着监控死角走的。”
而这个说法很快也被刚打完电话的目暮警官证实。“他们说的是真话,今天的监控里,始终都没有录下那两个黑衣人的行动当然,”警官抬头看了一眼仍然笑眯眯的白兰,“最后他们和你们打起来的那段时间不算。”
其实哪里能够称之为打起来完全是那个叫白兰的白发少年单方面殴打两人罢了目暮警官虽然没能亲眼见证监控录下的全过程,但从两个黑衣人身上的伤痕上,他也多多少少能够还原出,刚才究竟发生了怎样凶残的一幕。
纲吉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假装自己没看到刚刚目暮警官看向白兰时的眼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拿到场馆内监控布局的。”
是内部发生了泄露,又或者是内部早就有对方的人员渗入。
即便这些猜测纲吉没有直接说出来,但
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也都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一想到自己人之中很可能潜伏着不怀好意的敌人,还不知道有多少机密就这么泄露了出去两人的脸色瞬间都变得不太好。
不过目暮警官还是非常有职业精神地及时忍住了自己的焦虑,开口说“他们两个手里有监控分布图,他们的同伙手中也一定都有这个没有监控排查的话,我们就很难确定场馆内其他敌人以及其他危险物的位置”
“在进场的时候,我们已经设下了很严格的检查程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能查出来他们混进来的东西”目暮警官手里攥着的手帕被汗打湿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如果当时没能检查出来的话,现在再一个个地去搜查,也很难会有新进展。而且一个个地排查,不但会浪费时间,还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还没等他们找到嫌疑人,那些人一看到有人来搜查,就直接狠心引爆自己了。
“但你们确定那群人是通过安检,正常进来的吗”重新回归少年期的纲吉,除了样貌发生变化,就连声音也都重新变回了曾经轻软的少年音。但这样的声音,却像是一大把粗粝的沙子一样,猛地塞进在场人员的嘴里,折磨着他们的心肺也折磨着他们的神经。
“最好去看一下所有入口的监控录像。如果这两个黑衣人从来没在那儿出现过的话,”纲吉一边说着自己的推测,一边在心里苦笑,如果reborn看到自己现在的行为,一定又会斥责他多管闲事,“那你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如果这群来历不明的危险人员不是从入口正常进来的话,那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被各种惊悚假设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的目暮警官下意识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我现在就联系他们,开始疏散场馆内的人。不知道场馆内还会有什么危险,不能再留人了。”
工藤新一那颗饱受赞扬的大脑飞速地转动着,“今天是大赛的第一天,不少记者都在。现在疏散人群的话,一定会引起大范围的恐慌。”作为经常和媒体打交道的名侦探,她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出,那群人会用怎样夸大其词耸动人心的标题与言辞来形容今
天发生的事情,大概大半个日本都要为此震一震。
“那也比真的出事好。”在工藤新一的印象里,目暮警官似乎很少表露出这么坚决固执的一面,“来参加这次比赛的,都还是一群没成年的孩子们。我们不能拿他们的安全来冒险。”
“其实还是有办法的。”
听到纲吉这句犹豫却又坚定的话,白兰突然嗤笑一声。这一笑像是在嘲讽,又像是无可奈何。他就知道,无论在哪个世界,无论是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