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道“你们把饭菜给我留着吧,我得去太医院拿点儿药。”
她想了想后还是道“徐雨病重,恐怕要不行了,唐学兄要我救她。”
白善一愣,然后点头道“好,你去吧,算了,我与你同去吧,你一人要拿的东西多,不太方便。”
满宝才要拒绝,白善已经强硬的拉着她往太医院去了。
等出了东宫,走在甬道里,四下都无人的时候白善才道“唐学兄要拿徐雨做鱼饵,你上赶着当什么肉呢”
满宝道“就是试试嘛,说不定能把人引出来呢”
“若是我,我也会选择徐雨下手,而不会选择你。”
满宝“那你还生什么气”
白善他就是生气怎么了
俩人走到太医院,满宝考虑了一下徐雨的情况,虽然还没摸脉,但既然是刑讯的伤,所用的药大概都差不多。
满宝便列了一张长长的方子给刘太医。
刘太医一边看一边道“给个女囚这么好的药”
满宝道“还没认定呢。”
“基本上,进了慎刑司的人就很少能活着走出来了,甭管是真冤枉还是真凶手,这么好的药,浪费了。”虽然嘴上说着浪费了,但刘太医还是给签了单子让她去药房拿药。
满宝和白善便抱了一堆的药回崇文馆。
徐雨竟然也送过来了,她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血迹,满宝摸了摸她的额头,扭头对白善道“你去吃饭吧,这儿我来就行。”
白善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开,不一会儿白二郎和殷或两个过来,在门外问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徐雨现在还是嫌犯,崇文馆里不论内侍还是宫女都躲着她走,而且满宝也没叫他们,所以他们都躲了起来,整个院子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才把人送过来的内侍也走了,吴公公说了,徐雨现在是饵,为了把蛇引出来,他们得松一松,这样人家才好下手,所以屋里也就只有满宝了。
满宝一转头发现人全跑了,半响无语,只能一边在心里和科科吐槽,一边拿剪刀将徐雨身上的衣服都剪开
一听到白二郎的声音,满宝立即上前将屏风拉过来挡住床,然后道“你们进来,外面桌子上有药,我念个药方,你们把药抓了帮我熬上。”
白二郎和殷或就推门进来,俩人见桌子上堆满了药包,就翻了翻问,“这么多药啊,行吧,你说要什么药”
满宝便一边拧毛巾给她擦洗身上的血迹一边念药方,白二郎和殷或,一个是因为从小和周满一起长大,大部分常用的药材他都认识的;一个则是因为常年吃药,所以自学过一些医理,对这些药也不陌生。
所以满宝念着药方,俩人就算有些手忙脚乱和笨拙,但依旧将药用小称都称出来了。
殷或就开始满屋子的找,“哪儿有药罐呀。”
白二郎也跟着找,满宝道“房间角落里应该有炉子和罐子的,你们再找找。”
满宝已经开始给徐雨扎针退烧和保命了。
白二郎也跟着一起找,最后俩人蹲在角落里看着一个罐子道“这应该是吧”
殷或道“不像我们平时家里用的药罐。”
白二郎直接拿起来道“管它呢,能煮东西就行,来,我出去灌水。”
殷或道“还是再问一问吧,万一这不是熬药的呢”
俩人争执的时候,白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