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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三章 三叩常相伴(2)(2/3)
感,昭昭在想,他果然懂。

    “哥。”

    “嗯。”

    她不言语了。

    “是,”他直接答她,“就你一个。擅长,是领悟力高。”

    他身上过于柔滑,她原本喜欢这酒店床单的柔软,和他一比,如粗布。手也滑,皮肤也滑,可不温柔。昭昭想,沈策这个人和“温柔”似乎搭不上什么关系,再想,也不对,她有很强烈的自负猜测,沈策已经把他毕生的耐心和温柔都留给自己了。

    最后慢慢找到地方,他开始试着推进去。每一寸,她都叫一声哥。他热衷一刀见血,不喜犹豫,犹豫是对双方的残忍。

    唯独在今日慢了半步,仅是半步。在昭昭欲缓口气时,他撞碎了她的三魂七魄。

    昭昭几次睁眼,能见到的是他藏在暗处的脸,还有自己绕过他后背的手。黑暗里,她的手完全不听自己的,攀着他,搂着他。

    沈策和她在床单上,两人的汗融到一处。

    她两手扶住他的脸“亲我。”

    辨不大清五官容貌的他,离得极近,要让她看清自己似的,哑声问“不该你亲我”

    她不满摇头,仰头要他亲。

    沈策示了弱,像猛虎倦懒,低嗅红花,用鼻尖划了两下她的唇“你就是老天用来拴我的,”他轻咬她的下唇,“张嘴。”

    他在极度疲累中,还在用舌尖探入她的唇,取悦她。

    两人在帘子遮蔽的黑暗房间,不见灯,不见影。

    “猜我在想什么”她额头抵他额头。她的思考方式脱离了性别,身心溢出来的满足感都是他是自己的了。终偿所愿,得到他了。

    “我是你的了。”他答,和她目光交缠。

    这也能猜到。昭昭想。

    他们消磨时间的方式单一、激烈。昭昭再叫他哥,他倒不再反驳,咬她的耳垂说想叫,就叫得烈些,大声些。

    沈策后来每日加了药量,睡得更多。

    昭昭没点破,料想他怕发生那晚的情况。人都要自尊,换她,她也不愿让沈策见自己失常的一面。她趁沈策睡觉,把一篇论文收尾,另一篇西语的写得慢。以西语介绍文化,她选的是中国的古文化,君子论,写的不顺。等他走再说。

    三日一晃过。

    像有锣鼓敲得急,催赶他们分开。

    那日,他们在泊车接客的地方卸下行李,沈衍将老婆和孩子带走,留他们独处。

    车在一辆接一辆过,寒风里,下车的人不是举着手机要去接人,就是搬了各色的行李箱,去赶飞机。昭昭在蓝色的指示路牌下,在大衣口袋里掏出碧色骰子“一人一个。”没等沈策答复,她把骰子塞进他西装内,胸口的衬衫口袋。

    还有十分钟。

    “哥,你说点好听的,”她低头,额头抵到他心口,“你一走,没当面说的机会了。”

    他沉默许久,说“我有个妹妹。”

    她难过地笑着,低声抱怨“全天下都是你妹妹。”虽知他指得是自己。

    “她呢,从小喜欢泰迪熊。家里有好多,客厅三个,书房四个,在我的卧室也放了四个。喜欢吃素,不爱做饭,我爱吃五分熟牛排,她难得做一次是全熟,也没办法,照样要吃完。她喜欢花,我给她弄了个花房,从搭到装修,挑花摆进去,忙活大半个月,她就赏脸看过一回,还是偷偷看的。”

    那花房是给我准备的她惊异。

    不为你,是为谁。百花在他眼里都是灰扑扑黄沉沉的东西,毫无赏看乐趣。

    风大,他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最爱坚果,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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