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焕东刚才叫你一声东哥,是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给你面子,但你现在再三推阻,不想我留下来住,究竟是几个意思不就是在你们家待几天,真当你们家是什么五星级大酒店,稀罕得不行吗余利依旧没听劝,反而不给好脸地生气。
阎焕东和昌佳瑜脸色难看,这要是真让眼前这个煞神留在家里,岂不让他们重复过之前阎舒娴的日子
怎么,哑巴了,两个人都不会说话了余利步步紧逼。昌佳瑜伸手拧阎焕东腰上的嫩肉,让他赶紧开口把人送走。阎焕东痛得皱着一张脸,心里也越来越恼火。这个余利可真是,给脸不要脸
手上明明有五万块钱,可以在外面吃好喝好,竟然还要跑过来祸害他们阎家,他们阎家这是欠他的吗
阎焕东到底是个有点自尊的人,根本做不到一直退让,心头的种种怒火终究还是烧起来了。
“够了”阎焕东瞪着眼睛朝眼前的余利大喊,你才是那个给脸不要脸的人,刚都说了家里住不开,你难道还真听不明白人话真要让我直接拒绝你才好老子挣钱也不轻松,肯松口借两个月的房租给你,已经是看在过去的份上,想着和气一点,结果你倒好,还得寸进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阎家,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呢
昌佳瑜有些惊讶地看着突然爆发的丈夫,她伸手抓紧对方手臂,内心紧张不已,但又隐隐期待丈夫能撑起来,赶紧把眼前这个无赖给赶跑。
阎焕东和昌佳瑜没有像阎舒娴那样货真价实地经历过余利的毒打,对出狱之后的余利并没有非常全面的认知,心里的那些慌张,更多的,也是怕余利耍无赖赖上他们,亦或者是让多年前的事情露出端倪。
结果他们好声好气,被他们哄着的余利倒是一点都不满足,明摆着这是要赖在他们家不走,走之前在雷家的路子,反正都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哪里还能忍得下去
还不如货真价实地对抗一场,看看余利究竟和阎舒娴说的一样凶残,还是本质上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看着梗着脖子瞪着他的阎焕东,余利一点都不害怕,反而阴恻恻地笑了 “可不是欠了我的嘛
“当初要不是因为你们夫妻俩,因为你们阎家,我一个老老实实的普通人,会背上案底,
进去监狱蹲了这么多年的牢要不是我在监狱里表现不错,成功减刑,指不定等我出狱的时候,都成了小老头呢
这么算下来,可不就是你们欠了我的吗
“老子现在没有工作,仅有的一点存款还要留着给孩子将来读书,又无依无靠,阎舒娴这个贱人死活都不肯把当年的房子还给我,挨打都扛着不肯松口,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找上你们了,谁让你们是她娘家人呢
如果真的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或者怪你们那亲妹子,怪她容不下我,非得把我赶出来,让我走投无路,只能找上你们阎家
“你他娘的放屁”阎焕东直接爆了粗口, 当年明明是你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我们还能逼着你掌着刀子杀人不成你之所以会进去坐牢,分明是你罪有应得,凭什么赖我们
余利静静听着,随后直勾勾地盯着阎焕东夫妻俩,眼神意味不明,好半会儿,才沉声开口 “真的是我自己动的手吗
“你什么意思”阎焕东心底一跳,立刻伸手指着余利的鼻头大声质问。就像是被人戳中肺管子一样。
站在阎焕东身旁的昌佳瑜此刻脸色白得吓人,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余利,好像看到了吃人的恶鬼。
余利依旧脸色平静 “我是什么意思,最清楚的,难道不应该就是你本人吗”阎焕东心神大震,完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