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专聚拢在屋檐下,若无其事的聊着日常的话题,另一侧的不死川实弥则是在产屋敷耀哉的注视下艰难的盯着自己的血慢慢往下掉。
如果割的口子太大,主公肯定会生气的,导致现在他单单滴血就用了很久很久,耳边还全都是对面嬉笑打闹的声音。真的好聒噪啊。
等滴到了他觉得适合的数量,不死川实弥都懒得包扎伤口,干脆利落地将碗摆到了最前面的位置,“她如果喝了,就证明那个家伙说的话是错误的,对吧”
他抖了抖刀身,就向着弥豆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明白他要干什么的白鸟真理子挡住了不死川实弥,高专的学生们也都围了过来,警惕的看着不死川实弥。
五条悟则是挑了挑眉,“哟,知道自己赢不了,就想耍无赖嘛这位刺猬头小哥,不是我说,你也太逊了吧。”
见这么多人把鬼挡了个严实,不死川实弥一边在内心怒骂这些人都疯了,一边压抑着不耐烦解释道。
“这只鬼如果昨晚吃了人,现在一定不是处在饥饿状态。在这种情况下,让我砍她一刀”
“不死川,够了,”产屋敷耀哉说道,“不要再这样了。”
他的话显然相当的富有效力,僵持片刻后,仍旧不甘心极了的不死川实弥最终还是退回到了庭院中。
“是我失礼了,”他咬着牙说道,“向您致以我最诚挚的敬意,主公大人。”
“喔吼,真的有这么诚意嘛,”五条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他笑眯眯地说道,“小哥,你能再表演一下吗那个,对对对,就是那个”
不死川实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但思考到是在主公面前,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白鸟真理子也叹了口气,考虑到自己的身高捂不住五条悟的嘴,最后还是勉强的伸手拉了一下五条悟的衣袖。
“别说了,”她将身后的弥豆子牵了出来,“先把弥豆子的事情解决了吧。”
产屋敷耀哉退到了离弥豆子有一定距离的安全位置,边上的台阶则是被柱们围了起来,屋檐下、远离血液那一端的位置则是站着白鸟真理子和高专的众人。
为了防止弥豆子暴起伤人,接过重任的伏黑甚尔懒洋洋的站在靠近屋内的一侧,眼睛半睁不睁,似乎要睡着了一样。
“弥豆子,不要喝”趴在台阶边上的炭治郎大喊,“绕一圈,然后回去回到白鸟小姐边上去”
闻到了血液的香味,弥豆子咬着竹筒,疑惑的按照炭治郎的话,绕着这块的血液转了一圈。
走到了不死川实弥的血液边上时,从来没吃上过一顿肉和血的弥豆子就像是早上八点开始上课、下午一点空腹路过食堂的大学生,闻到那股勾魂夺魄的香味,口水止不住的顺着下巴滴答滴答,落在了地上。
她有点好奇的蹲了下来,偏头又凑近闻了闻眼前对她有很大吸引力的血液,挣扎了一下,干脆躺在了一边的地上。
似乎只闻到香味就能让她很快乐一样,弥豆子就这样鼻子小小的皱了皱,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丝毫没有要喝上一口的想法。
等到确认了弥豆子就这样睡熟了之后,炭治郎三步两步的跨过了台阶,抱起了弥豆子,四处找他的箱子。
而一边的柱们则是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不死川实弥,就像是看见了什么珍奇物种一样。
这次,连平时难以融入的富冈义勇也加入了进来,齐齐地盯着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好恶心”